这个要求栾瑜皖无论如何都是不会答应的,她再一次严厉拒绝这个要求:“我说了不可能!洪津做了那么恶心的事,我现在让孩子们叫他一声爸已经很不错了,你别给我得寸进尺,你们洪家这个姓氏我嫌脏!这件事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的!”
“你这......你这小姑娘家家的懂什么?男人多几个老婆怎么了?以前大户人家还娶好几个妾呢,也没见人家有意见啊。”
“那是以前!以前的社会靠体力劳动创造收入,女子能创造的经济收入少当然需要依附男人,现在大家赚钱的方式有很多种,我不需要你们洪家的钱都能把孩子送到最好的学校读书,早就不需要你们洪家帮衬,抚养费是他做父亲的义务,你以为我真缺那仨瓜俩枣啊?你现在跑大街上问问,谁家还娶妾的?要能有我脑袋割下来送给你!”
洪和泉被栾瑜皖怼得哑口无言,主要还是两代人之间的鸿沟难以逾越,洪和泉虽然死在好日子里,但思维与认知早已固定,他仍然坚持上一代的老思想,要不然也不会把传承挂嘴边。新旧思想的碰撞因为黑白无常的到来结束,姚寅笙只是把洪和泉中元节后擅自逗留人间的事告诉阴差,光是这个理由就足以把他带走。
黑白无常听说洪和泉是中元节返潮大军的漏网之鱼也狠狠教育了洪和泉一番,说罢就要带洪和泉离开。洪和泉的心愿还没有实现,自然不愿意离开,他扑通一声跪在阴差面前,双手抱拳作揖道:“二位阴差大人有所不知啊,小人家里的两个小小孙如今跟了外人的姓氏,使得我老洪家后继无人,我正是因此事逗留人间,希望能帮我的小小孙夺回本该有的姓氏,并无害人之心,还望阴差大人给小人做主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把栾瑜皖说成强盗了都。李俊和陆翊见老鬼油嘴滑舌的更生气了,两人争着帮栾瑜皖解释,姚寅笙打了个手势让她们停下来,“都别吵了,这哥俩儿只是来接你回去的,做主什么的他俩说了不算,现在的社会已经不符合你脑中的思维模式,你就是告到阎王那儿去都没用。再一个,你护短,对自家人的错误只字不提,反倒把人家说得里外不是人,你觉得这样做合理吗?”
“那我......我只是想把我们老洪家的姓氏传下去而已,我有什么错?”到这个时候洪和泉还在狡辩。
黑哥眉眼间生出一丝质疑,“老头子,你这么做不厚道啊,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家真的一点儿错没有?”
“二位大人,没那么夸张,也就是纳了个妾而已。”
“胡说八道!”白无常厉声喝道:“古时候搞破鞋都得浸猪笼,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纳妾,阳间有阳间的法律约束,早就不允许纳妾了,你还说没那么夸张?你没必要可怜,赶紧跟我们走!”
“大人......大人......我冤枉啊!”见自己的计谋没有得逞,洪和泉转头诅咒起栾瑜皖:“好你个小浪蹄子,你给我等着,这件事情没完!你等我下去了我去找你们栾家祖宗,我要让你们祖宗在下面不得安宁,让你们一家生不如死!”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让洪和泉的声音戛然而止,姚寅笙漫不经心地扭动手腕,“再说再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