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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小说网 > 历史穿越 > 天青之道法自然 > 第1章 垭口边寨

第1章 垭口边寨(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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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那一路不曾舒展手脚,那宋粲便是站立不得,只能抱着宋若靠了车轮坐下,轻声的拍哄。

那皇城使见了又皱眉,道了一声:

“唤那浣衣院的主事过来。”

那校尉曹柯听了躬身叉手,叫了一声“领命”。遂,点手叫过兵丁小声吩咐。

说这将军也是个奇怪,看见那宋若,却怎得要唤那“浣衣院”的主事来?

这宋代“浣衣院”并不是咱们楼下的干洗店。那地方且不是什么好去处!

官员犯法,抄没家产且是必要的程序。这官员府中亲眷、家属,家丁、奴婢便也算是那家产中一项。

犯官家眷便是放到那教坊为奴,拱人玩乐。这奴婢麽,因为身份地位,那教坊且是进不去了。只能发往边关入这“浣衣院”来。说白了,就是一个劳动改造。这“劳动”麽,也不是洗洗衣服那么简单。且不要望文生义也。

这宋粲却是男人,那将军却怎得叫那“浣衣院”的主事?却是因他怀中的宋若,即为这婴孩,男人带起来却不方便。于是乎,便唤那“浣衣院”的主事过来,将这宋若放到那“浣衣院”让那帮女犯代为照看。

咦?这不是不合规矩麽?规矩?你要不要看看你说的什么话?

那宋粲入狱到流放,哪条是合律法的?

不过,这将军此举,倒是想帮了宋粲一把。

且在那校尉曹柯小声吩咐兵丁之时,那钱横便仗着胆子上前躬身向那将军,自怀里拿出那吴都知交付的书信呈上道:

“请谢将军过目。”

这人姓谢?便是无双口中所说的谢延亭麽?

确是也,此人姓谢名霁字延亭。

此人经历倒是坎坷,祖上曾有皇城司一任的勾当。

那谢霁虽是武家,其父到不堪与武人为伍。怎的?身份低微呗,且是比不上那读书的人来,那叫一个封侯拜相,风光无限。于是乎,便花了大钱请下了名师,悉心教导了这谢霁读书。

饶是这谢霁天资聪慧,倒是个读书的料子。竟让他搏了一个两榜进士的出身,官至御史台检校。也就是御史台试用的官员,过了试用期,又加上父亲还能四处走动,到也能有个御史的出身。

只因崇宁三年,因弹劾权贵子弟营私受贿之事,得罪了官家的宠臣,遂被判了一个作窜岭南。

那吕维见其忠烈,念其祖上功业,便多次托了皇城司的主事为其上那请罪折子。言明:此人乃皇城司勾当之遗孙,愿收入皇城司做得一个“戴罪行人”。

这皇城司的“行人”并不是“走路的人”,且是一个最低阶的小吏。行人,分前行,后行。说是小吏,说白了也就是犯错的,或者是皇城司获罪的官员。一撸到底,留着戴罪立功。

哪位说了这也行?

行!

皇城司有这样的权限?

有!

宋太祖设立武德司之时便是以“戚里致贵,尤被亲任,中外践历,最为旧故” 。

其中的“最为旧故”便是规定了这皇城司的官职是可以凭借祖上荫功得到的,也是可以世袭的。

如此说来,这皇城司的衙门,却不是外人想进就进得去的。

彼时,皇城司还未做大,虽是那吕维托了那皇城司的主事与那谢霁说情。然,那朝中权贵却是个不依不饶,谁的面子也不给。于是乎,这谢霁便是在这京城留不得了。

不久便被“诏削夺官爵,勒归私第,配流德靖镇”。这罪过比起抄家来,就剩自家妻、子不用去教坊受苦了。其他的基本上按抄家的来呀!

“德靖镇”何地也?宋夏交界的边镇,且是一个常年的战事,实在是一个凶险。搞不好就被自家人绑了扔在阵前挡箭!

吕维不甘,又跪求那皇城司主事,求那官家网开一面。

且又是一个用心,花了大钱进去,百般讨好那宠臣。

倒是这“银钱晃人眼,财色惑人心”。不久便有小鬼来推磨。于是乎,又有旨下。

改:谢霁承皇城使从五品虚衔,领带甲三千镇守银州砦戍边。

得,这辛辛苦苦的十年寒窗,却又因那场官司又回到行伍之中,终是得了武人之属,堪堪的一个造物弄人。

这守边虽是辛苦,却比那作为一个配军,流配德靖镇要好上个千百倍也。

说这吕维不是个坏人麽?怎的又行此好事?

看你说的,小孩子看电影才问哪个是好人,哪个是坏人。现实生活中,人哪分得出一个好坏?

说这杀人害命是件天大的坏事吧?

不过,一个恶人经常到你家,吃你的住你的,霍霍你老婆,你又不敢把他怎么样。

突然有一天一个人把他给砍了,我觉得你会给这人供了牌位,上果烧香。

好事坏事,且只关自家的柴米油盐。谁家发射个火箭,蹬了个月,倒是个无关痛痒。

好人坏人,也只是是否对自家有利。

而且,任何人,并不是一开始就坏的,是好是坏也不是评价一个人人品的唯一标准。

吕维于此事上,或许是因“兔死狐悲”或是“惑于旧情”。

然,于那谢霁而言,便是好人一个。毕竟这危难时伸手,且好过平时烟酒茶的百倍。

说这谢延亭,见信封上有“谢公亲启”字样。便接过那钱横手中的书信,见那信且是吕维与他亲手所书。

然,仔细看了一遍后,却是个眉头紧锁,心下郁郁的只咬后槽牙!

怎的?

这活太脏了!太损阴德了!

且不晓得这配军“孙佚”是何等的来历,又是怎的得罪了吕维。且要让他携子为奴,于苦寒之地,这是真真的要陷死地与他?

怎的是陷他一个死地?

这话说的,男人带个没断奶的孩子?你倒是有奶给孩子吃?而且,所处之地,既不是街市,又不是村庄,且能求得百家奶与那婴孩。何为苦寒之地?倒是见不得一个人毛来。

而且,什么叫配军?那叫配军为奴!配属给当兵的当奴隶使唤的。不干活?整天的给孩子找奶吃?你想什么呢?

别说负责任,有担当,但凡是有点人性的,看着自家的孩子活活的饿死,那也得活活的心疼死。而且,这个过程不仅仅是一个残忍能说的清了。

杀这孙佚不难,一刀的事。然,这婴孩无罪也。倒是“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即便是朝廷定下诛灭三族之极刑,也是开了恩赦,有硬性规定了“上不过七旬,下不过襁褓”的。

然,此时,再看那吕维亲书,又望了那虚弱的靠在车轮上喘息了,如同半死之人,怀中抱了婴孩的配军“孙佚”,且是脚底一阵阵的跑凉风。

暗自惊道:毒不过如此也!却是连这襁褓之婴也是一个不想放过!

心下不过,然,那吕维与他全家有活命之恩,倒是狠下了心。闭了眼道:

“遣他带了此子,去牢城营军马监做事!”

说罢,便将那信塞与身边的校尉,且不理那钱横、王申,扭头走路。

头也不回的叫了一声:

“丙去!与其见!”

那意思就是“让这两人看着烧了!”

那校尉知事,自怀中掏出火引,跳开火帽,吹出了火焰,凑了那谢延亭手中的信纸引燃,直至那信纸化作飞灰落在地上,望了那钱横一言不发。

此举乃是给那钱横看的。便是让他告知那吕维,这缺心烂肺没屁眼的脏活由他独自承担了,却不是那吕维来信告之。

如此,便是省去了那吕维往后一场官司。

行得此等不义之事,在我谢霁这也就到头了,与你吕维无关。

其二,也是心中不甘,虽是欠那吕维之情,却不想让竟他如此还来!

虽是个一个伤天害理,倒是个一报还一报,终是了了这段因缘。

然却,这谢霁且有所不知。此为,倒是救得那宋若一条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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