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可别把人打坏了。”
说时迟那时快,傅君寒弹弓的小石头已经打到那男人身上了。
路边男人受惊地抬头。
傅君寒十分嚣张地给人吹了个口哨。
那男人就看朝傅君寒看了过来。
傅君寒搂着姜绾地肩膀,身躯挺了挺,朝那男人示威,“你女人,没我女人漂亮!”
姜绾:“------”
看傅君寒那得瑟的样子,姜绾真没想到她眼中的清流傅君寒居然是这样的人!
人设崩地厉害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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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君寒,他不会找到咱们家来,找你麻烦吧?”
“让他来!”傅君寒冷然霸气,
“这男人鬼鬼祟祟在咱们家附近打转,转了好几天了。他还留长头发,看着就讨厌,他要是敢来,我就脱下他一层皮。”
当天晚上,路边这个男人被傅君寒气得跳脚。
而傅君寒笑得跟恶作剧得逞的孩子王一样。
姜绾:“------”
原来她家的是闷骚型的,表面看着英俊冷漠,内心里竟然一肚子坏主意。
以前吧,姜绾听说陈文芳陈太在傅君寒小时候拿捏过他,但现在看起来,小傅君寒应该也没少暗中给她们使坏。
这样一想,姜绾心里就平衡多了,本来嘛,每个人都应该保持自己的尊严,傅君寒凭什么受陈太小人的欺负!
进入十月的广城,像是被盛夏悄悄按下了温柔键。
阳光依旧慷慨,却少了七八月的灼人锋芒。
天气变得怡人。
漫步在老西关的骑楼间,廊柱投下的阴影里藏着丝丝凉意。
次日无事。
到了第三日晚上,那个被射了一弹弓男人还真的来敲别墅的门了。
男人手里拎着一盒进口的巧克力,站在门口那一双眼睛就迫不及待往屋子里四下打量,“我是邻居,就住在隔壁一栋别墅,我想着大家都是邻居,相互认识认识。”
保姆进屋来禀报。
姜绾心说:得,这人居然还是邻居,这一下逃不掉了。
姜绾让保姆把他请进来,自己也跟傅君寒一起从二楼下来。
结果那男人一进来,目光便停留在姜绾身上了,几乎失了礼貌,一直盯着姜绾,“啊?前天晚上站在二楼阳台上的就是你们两个人吧?”
男人啧啧啧,朝着傅君寒竖了个大拇指,“你女人,还当真是美丽之极啊。”
傅君寒身上冒着冰山冷气,“这是我太太。”
姜绾见这个男人长发齐肩,穿着一件浅灰色棉质衬衫,身材消瘦,被傅君寒的气势吓得抖了个激灵,但眼睛还是跟中邪了一样黏在姜绾身上挪不开,其实他的作态倒不是说猥琐,他身上也带着点书卷子气,按理说应该是个文化人,而且能住在这片别墅区的话,照理说,身份不会太低。
“你坐。”傅君寒冷然说了一声。
男人顿时好像收到指令一样,板正地坐下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这么听傅君寒的话。
傅君寒先发制人,瞅着他道:“这几天,你天天围着我家的房子转,既然来了,交代一下吧,你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