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舞道“怎么样?媛媛,想不想学?”
“要,不过等我先比完赛吧,学太多我怕混了”上官媛道。
“好,你什么时候要学都没问题”
江九郎又问余韵“余小姐,你教她们独唱还是合唱啊?”
“都有,要不要考教一下她们?”余韵道。
“好”
一位白衣女站了出来“我将唱的是苏轼的《水调歌头》”
一管箫声自夜色深处浮起,伶仃如碎玉落银盘。歌者未启唇,先有冰弦轻颤,似把酒盏里摇晃的月光泼洒成满地清霜。待那句“明月几时有”自云端坠落,尾音沾着三分醉意,恍若东坡举杯踉跄,衣袂扫过朱阁绮户的雕栏。
“不知天上宫阙”陡然拔高,声线如鹤唳穿云,抛向九霄的诘问撞碎在青玉案前。笙箫骤然收束,唯余指尖叩击檀板的脆响,恰似更漏点滴,叩问着琼楼玉宇的孤寒。忽而转调低徊,“起舞弄清影”化作一缕游丝,在“何似在人间”的叹息里,将飘摇的魂魄轻轻拽回烟火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如珠走玉盘,皓腕翻转间抛出一串玲珑骰子。待到“不应有恨”四字,忽如裂帛断弦,字字掷地溅起金石之声。可那“何事长向别时圆”却又柔肠百转,尾音水墨般的湿意,恰似离人泪晕开在泛黄的信笺。
“人有悲欢离合”句句铺陈如长河浩荡,月轮随音律渐升渐满。当“千里共婵娟”的颤音在最高处绽开,箜篌骤雨般扫过七十二弦,漫天星子簌簌而落。余音未绝处,唯见水调声里那轮明月,已悄然泊在千年后的芸芸众生肩头。
“好听”江九郎赞道。
李笑笑拿了坛酒过来“听曲怎能无酒?”
“哈哈,我忘了,快陪我喝几杯”江九郎又听了几个唱。
余韵道“那听听合唱吧,唱一曲阳关三叠如何?”
“好”
十二位女声俯身低吟,喉间滚动的“渭”字如陶埙沉入地脉。忽有三人以泛音吟诵扬起“朝雨”,声带边缘振动出露珠坠地的晶亮裂痕。中声部用唇齿颤音“啵啵啵”模拟马蹄踏过湿沙,而最高处的花腔女高音,正将一束柳枝抛向云霓未散的音阶。
“劝君更尽一杯酒”改由女中音气声独诉,句尾的“酒”字含在舌根迟迟不落,似釉色将凝未凝的秘色瓷。众声突然以反向琶音叠唱“西出阳关”,女低音如褐红丹霞层层剥蚀,女高音则化作铜镜碎片划破穹庐,所有声部在“无故人”处坍缩成微分音群蜂鸣,恰似空酒坛在风沙中旋转的呜咽。
江九郎满意地点点头,心想他算是提早享受了帝王的生活,如此美酒美色,怪不得历史上那么多昏君,“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江九郎当然也给了余韵和表演者赏赐。
晚上,江九郎点了李笑笑、齐晶、范颖、甄珠、窦芙、陶妮、廖妹、安丽丽、铁翠儿、魏嫣到他房里,夜御十女完全没问题,要不是他给每个人都充分满足,可以更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