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寒江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卧室的顶灯关掉了,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台灯,她巴掌大的小脸在灯光下反射着光,黑长直的长发像绸缎一样在床上散开,长而密的睫毛在扑哧、扑哧的微微抖动,美的似不是凡间人。
她感觉到旁边的位置沉了下去,瞬间一个黑影压了下来,微凉的唇落在她的锁骨上,在她的耳畔喃喃道:
“宝,帮帮忙,我忍不住了,我洗干净了,让我泄泄火呀。”
“等等,你不是酒后不行吗?”卫安冉清醒过来,
“怎么又行了?”被捉弄的不行。
“我解酒了呀,而且我被安伶下了药。。。宝宝,求你了,救命呀,我很快的。”某人边说边行动起来。
下一秒,
时寒江,这狗男人,说什么很快了,这就是整整三个小时,卫安冉快气死了,还不如不解酒呢,这样她还可以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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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卫安冉身体瘫软在时寒江的怀里,男人在她耳边道:
“宝宝,戏还没演完,明天陪我去趟民政局,安伶派人盯着呢。”
“好,让你演个够,我当年可是京大话剧团的,我当年还帮林月演过呢。”卫安冉睡意袭来,小声道。
“可真厉害呀,我的影后,我那天就差点被你骗了。”时寒江抱紧了怀中的人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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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清早,秦枫听说了两人要离婚,马上就上门来声讨,恨不得揍死时寒江,两人还没办结婚,就离婚,传出去算什么回事,虽然时寒江欺负了他的心肝,可是也得缓缓,问题是,他还不知道两人为什么要离婚。
民政局
两人刚走到民政局门口,秦枫就追来了,厉声道:
“婚姻岂是儿戏,外公帮你教训他,但是离婚还是要考虑清楚。”
“外公,我今天就要离,你们都别劝,谁劝,我就跟谁势不两立,时寒江这个渣男我不要了,谁要谁捡走。”卫安冉双手叉腰,骂骂咧咧,发挥的挺好。
“离就离,谁怕谁,下一个更乖。”时寒江也毫不退让。
民政局门口,安伶安排的侦探看的清楚,一个视频发给了安伶,只见两人一个小时后从民政局出来了,每人手上拿着个离婚证,两人在民政局门口就分道扬镳了。
这边离完婚后,安伶终于放心了,对赌合同的手续当天就走完了,也公正了。
卫安冉去了安氏科技上班,时寒江安安静静去了裕丰批阅“奏折”,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嘴脸。
接下来的三天,卫安冉住回了秦宅,时寒江住的隔壁别墅,爬了三个晚上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