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荣贵妃闻言!不由得无奈轻叹一声!
她也怀疑杜莜儿这病的蹊跷,但她几次想要暗中测查其中蹊跷,都以失败告终。
“前些日子,我派了不少疾医前去问诊,但都被杜莜儿那贱人以各种说辞给推脱了,说什么用不惯旁的疾医,又怕别的疾医不了解她的病情,恐怕无法下定论,延误病情,是以!她只用自己身边儿随身伺候的疾医,旁的一概不用。”
“如此说来!这杜莜儿的病情确实来的奇怪啊!定有蹊跷。”礼园笃定道。
端荣贵妃点了点头,赞同的叹息一声!
“只是那贱人身边儿有君主守护,不许任何人拜见,亲自陪着她静养病疾,是以!很难暗探到虚实。”
“那按阿姐这样说的话,意思君主也不知道杜莜儿是真病还是假病,也被蒙在鼓里了?”
“想来应该是了。”端荣贵妃想着眼前棘手的事情便头疼。
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一副难受的模样。
这后宫佳丽三千,美人多到她心烦。
尤其是君主身边儿从不间断的各类宠妃,争风吃醋斗智斗勇,还有背地里的尔虞我诈、腌臜手段,都是见不得光的。
她执掌凤印,处理后宫之事多不胜数,包括前朝后宫的政局分划,世家大族的拉拢,还有礼家与母家的基业,乃至弟弟妹妹们的前途,操心的事太多,整日郁郁寡欢,忧思多虑,导致她患上了头疾这么个毛病。
而且君主身边儿的女人实在太多,多到她杀不完,根本杀不完。
加之其他妃嫔所出的皇子公主,个个都是她所忌惮的存在,不得不防,也不得不除之而后快。
她要筹谋的事太多,脑细胞根本不够用。
“阿姐,你头疾又犯了吧!我去命人熬些汤药来。”
礼园说动就动,着急忙慌的生怕端荣贵妃挺不住噶了。
他们礼家乃至潢家都还要靠着她吃饭呢!
没有了她,只怕礼家与潢家,顷刻之间便能全部覆灭。
端荣贵妃此时哪里还有心情顾及自己的身体,她忙拽住了礼园的手腕,再三确认道:“圆儿,我让你办的事,你可有办妥?千万不要有任何差错。”
礼园安抚的拍了拍端荣贵妃那惨白的手背,给与“安心”的示意道:“阿姐放心,此事我安排的绝对妥当,绝无差错。”
端荣贵妃闻言!这才放心的长舒了一口气,捂着疼痛的额角,摆了摆手示意。
宫仆们会意!知趣的退避后,礼园也跟着辞行出了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