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被割蛋的剧痛中,稍微清醒一点的白泽,听到自己老婆的控诉,气得目眦欲裂,破口大骂。
“你个贱人!毒妇!
当初要不是你天天在老子耳边吹枕头风,吓唬老子说以后要喝西北风!怂恿老子!
老子能...能做下这种烂肠子的事吗?!”
白羽见他清醒,立刻将手中的手术刀丢在地上,拿起一把剪刀,走到白泽面前。
她什么都不问,听着白泽惊恐的嘶吼,唇角勾起一抹冰冷弧度。
用剪刀一点点地,极其缓慢地剪他腿上的肉。
“啊——!!!我错了!我补偿!你要什么都行!求你饶了我!”
白泽疼得浑身痉挛,惨叫不止。
白羽却仿佛在完成一件艺术品,专注冷静,还有空朝张爻一仰下巴。
“阿爻,那两个你来。别让他们闲着。”
“您瞧好吧!”
张爻立马点头,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容。
她走到白玥夫妇面前,粗暴地扒掉了两人脚上那又脏又破的鞋子。
那味道熏得张爻猛地后退一步,差点吐出来。
“操!屙鞋里了?!”
她立马跑到一边反复洗手消毒,戴上厚手套,还给自己和白羽都套上了过滤效果极佳的呼吸面罩。
做完准备工作,直接从空间里拎出一壶滚烫的开水。
对着白玥夫妇那因为寒冷和恐惧而蜷缩的脚,慢慢地浇了下去。
皮肉被烫熟的声音,和两人陡然拔高,撕裂喉咙的惨嚎同时响起。
“啊啊啊!饶命啊!都是白泽!都是白泽那个王八蛋干的!跟我们没关系啊!”
他们拼命扭动,却只能让肩胛骨的钩子伤得更重。
“杀了我吧!白泽你不得好死!你害死我们了!”
张爻故意细水长流,浇一会儿就停一下。
等那极致的痛苦稍微缓解,让他们在恐惧中等待下一次酷刑的降临,然后再次浇下开水。
如此反复几次,两人的脚已经一片狼藉,红肿溃烂,浇水间隔拉长,不一会儿凝结成一层厚厚的冰壳。
接着,她捞出撬棍,砸向那包裹着烂脚的冰层。
“咔嚓!咔嚓!”
张爻就像敲核桃一样,用撬棍对着他们一根根脚趾精准地敲过去。
冰层碎裂,连同里面冻得僵硬的皮肉骨骼一起被破坏。
清脆的骨裂声接连响起,不一会儿,地上就零零散散地全是冻发紫的脚趾头。
白玥两口子早已疼得昏死过去,又被剧痛激醒,反复几次,精神已处于崩溃边缘,只剩下无意识的呻吟抽搐。
废墟变成了人间炼狱,血腥味、焦糊味、排泄物的恶臭和绝望的哀嚎交织在一起。
白玥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忽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一阵嘶哑而癫狂的笑声。
“哈哈哈……咳咳…
你真以为...真以为白泽那个猪脑子...能想出那么周密的计划?”
白玥眼神怨毒地死死盯着白羽,想要拖着老大一家一起下地狱。
“是白澈,是白澈那个伪君子!他才是罪魁祸首!
是他暗示...是他怂恿...我们...我们都只是他的棋子!哈哈哈...有本事你去找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