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爻听到现在能用直升机,双眼瞬间放光,脑袋点得快出了残影,又摇了摇头。
“不行,先去中部战区参军,再申请调去北部前线支援。
不然以后军区定死了,咱可就去不了中部战区了。逃兵的名声可不好...”
白羽看她两头都想要的样子,忍不住弯起嘴角,揉着张爻脸颊。
“贪吃鬼...”
两人都是行动派,天刚蒙蒙亮,就已经利落地收拾好行装,准备出发。
土拨鼠攥着张爻塞给他的房门钥匙,站在院子里,看着整装待发的两人,急得抓耳挠腮。
“姐!你...你俩咋...咋说走就走啊!这...这太突然了!”
老牛几人也是一脸懵,小玲眼眶立刻就红了。
她俩走了,这里就剩她和一帮臭男人,以后连个能好好聊天的人都没了。
“小羽姐,我舍不得你们,你们带我一块走吧...”
张爻给富贵拴好狗绳,拍了拍土拨鼠的肩膀,一脸正气。
“国逢大难,我们要去北边参军了。这房子和里面的东西,都归你们了。”
土拨鼠一听,立马尖叫一声,蹦着高就要往回跑收拾行李。
“姐!等我!我跟你们一块去!”
张爻太阳穴直跳,一把将他提溜住,苦口婆心的劝说。
“你去个鸡毛啊!跟地缸似的,人都没枪高,去了就是送死!”
她将一个厚信封,塞进心碎了一地的土拨鼠手里,极其认真地盯着他的小眼睛,重重拍了拍他肩膀。
“这个拿好,等我走了再看,按里面说的做。”
另一边,白羽也轻声安抚好了小玲。
两人不再多言,带着狗子,转身便匆匆消失在小路尽头。
土拨鼠几人猛地回过神,跌跌撞撞地追出院子,一路小跑着跟在两人身后。
土拨鼠急得像个操碎了心的老妈子,嘴里一刻不停地叨叨。
“姐!我的亲姐哎!这咋说走就走啊?北边现在打成那样,子弹可不长眼呐!”
他喘着粗气,试图去拉张爻的背包带子。
“再多待两天成不?我...我那儿还有压缩饼干,都给你们带上!”
老牛也在旁边瓮声瓮气地帮腔。
“是啊,姐,太突然了,啥也没准备...要不等等?”
小玲眼圈红红地跟着跑,拉着白羽的袖子,声音带着哭腔。
“小羽姐,你们走了,我可咋办啊...”
都出城二里地了,这几人还跟在屁股后头。
张爻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气得牙痒痒,抬手就每人赏了一个爆栗。
“滚蛋!都给我滚回去!”
她叉着腰,横眉竖眼,声音吼得震天响。
“跟这儿演十八相送呢?再跟一步,信不信我把你们腿打折塞回娘胎里重造!”
她指着土拨鼠的鼻子,特意给他赏了一脚。
“尤其是你!叽叽歪歪,烦不烦?!给你的东西拿稳了,按我说的做!
办不成...我回来扒了你的皮做坎肩!”
土拨鼠被她吼得一缩脖子,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厚信封,眼泪汪汪地看着她,终于不敢再跟上去了。
两人一狗趁机加快步伐,一头扎进更深的废墟里。
彻底甩开那几个望姐石般的视线后,张爻立刻把富贵收回空间,反手就掏出台小电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