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靖杰一样没有犹豫,“在他赵县令没来,我们就在永漳生根立足,流水的官员,铁打的本地人,泽阶我支持你。”
“你们的支持我很感激,好意我收到了,”林泽阶真诚的说道:“要不要拜访赵县令,至少得和亲人商量一下,你们并不只代表自己。”
“不用考虑,赵县令的小舅子什么作风大家知道,我们站在正义的一方。”李裕华很坚决的说。
翁靖杰赞同的点头:“泽阶,我们是读书人有所为有所不为,拜赵县令是礼节的问题,你别有负担。”
“我就谢谢两位兄长的仗义了。”林泽阶不矫情,该谢人的地方就谢,“以后两位兄长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一定要不吝开口。”
很快马车回到望江楼,下了马车走进去。
林泽阶如遭雷击,头皮发麻,不只他,李裕华和翁靖杰一样身体呆滞。
他们在讨论要不要去拜访的赵县令,在厅中,而林泽阶的外公、陈老夫子和江明宋陪着,好像在争执,彼此脸色都不好。
赵县令怎么来了?按说不应该出现。
林泽阶很熟悉赵县令,第三场考试开始,他已经坐在赵县令的眼皮子底下考的。
当时赵县令注视他的眼神历历在目。
林泽阶很快稳定心神:“学生拜见县尊大人。”
后面的李裕华和翁靖杰跟着行礼,不过他们很疑惑不解,为什么赵县令会出现在这里。
不是说彼此之间是敌对方吗?
赵县令是矮胖型的样子,最让人难以忘记的是他的眼睛,看人像是审视有些斗鸡眼。
他的眼光在林泽阶,李裕华和翁靖杰三人身上掠过。
好一会才意味深长开口:“林泽阶,李裕华,翁靖杰,你们三个是这界县试的少年英才,走到一起是趣味相投呀,这里可是兵房江司吏家准备开的酒楼!”
林泽阶礼貌的回答:“学生考试期间,由江家族长邀请住在这里,李裕华,翁靖杰是受我邀请来这里的。”
赵县令饶有意味的一声,“本官和江家并不对付,听说事情的起因有你参与?”
林泽阶没有逃避直接回答:“是的,当时学生坐在三楼,看见衙役把县令大人的小舅子,像死狗一样拖出来。”
赵县令的脸上变得青黑色,身上迸发出强烈的杀意,“虽然本官已经公布科举的名单,还是可以把你的名字贬落补录,你可能不知道百里侯是什么意思?俗话说灭门的令伊,破家的知县。”
外公和陈老夫子,脸上显出着急惊慌的表情。
李裕华和翁靖杰有些发抖。
更后面的林泽绩和黄志河好像吓倒,碰到了门窗,原来当官气势非凡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