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释天!好渗人啊!那……那那满池红色的水,该不会都是……是血吧?”
“血池,这一定是血池,这得多少人的血才能汇聚成这么大的血池,这该死的徐福居然用血池来炼尸,如此伤天害理,真该遭到天谴啊!”
“血池炼尸真的有用吗?若是如此,嘿嘿……我教也不妨学习一二。”
“这算得了什么?我吐蕃寺庙剥开16岁以下少女的皮肤制作人皮鼓,剥皮者全程清醒,不能中途死去。还有以少女为“宿主”,经历毒虫噬咬、九蒸九炼等,能炼制出难度更高的肉莲花。”
“若帝释天的炼制方法行的通,我吐蕃寺庙炼制的骷髅碗,人骨笛等,说不定还真能变成沟通鬼神的法器。”
“哈哈哈哈哈……”
“……”
清廷。
雍正帝瞪大了眼睛。
他身体害怕的轻轻颤抖着,心中有一股强烈不祥的预感,那浸泡在血池里的人影该不会是……
……
天幕。
地底陵墓的穹顶悬挂着一颗幽蓝磷火,在阴风中摇曳出诡谲的光晕。
令古人看了,内心倍感阴森恐怖。
帝释天盘坐在血阵中央,指尖掐着早已被血渍浸透的符咒,黑袍下摆被腥风掀起,露出那双冷漠无情的眼瞳。
“快了,就快了……”
帝释天语气压抑不住的兴奋。
血池沸腾得愈发剧烈,暗红液体翻涌出腐臭的泡沫,每一声气泡爆裂都像是地府冤魂的呜咽。
血池内浓稠的血水正在被某种神秘力量牵引,朝着池底那具铠甲尸体疯狂汇聚。
正黄旗铠甲上的鎏金纹路逐渐被血痂覆盖,随着最后一丝血浆被吸入腹腔,整个陵墓突然陷入死寂。
“咔——”
铠甲胸甲传来锈蚀的摩擦声。
努尔哈赤的眼睑在僵硬的痉挛中缓缓睁开。
那双眼睛没有活人的生气,只有流转着暗金光泽的符文,是被熔铸进尸体的契约。
他悬浮在离地三寸的虚空,甲胄缝隙渗出黏稠黑血,滴落在地面石砖上腐蚀出嗤嗤白烟。
“哈哈哈哈……”
“成了,本座炼成了。”
帝释天笑声中带着金属摩擦般的颤音。
“努尔哈赤啊,本座等这一刻,比你在东北称汗还要久!”
……
清朝。
“帝释天,哦不,徐福你该死啊!”
“这个魔头,竟然敢把我大清太祖炼成僵尸,此仇不共戴天,我八旗子弟誓与你不死不休。”
“不——太祖,徐福这魔头怎敢如此,怎敢如此啊啊啊啊!?”
“皇上,徐福这贼子罪无可恕,我大清与他势不两立,臣请求皇上出兵,打上倭岛国,活刮了徐福。”
“我八旗不是孬种,连前明万里江山都被我们打下了,区区倭国算什么东西?出兵!”
“跟徐福拼了,求皇上出兵。”
“出兵,出兵……”
“……”
出兵?以为朕不想吗?
雍正帝头大如斗。
他何尝不想出兵攻打倭国,但西边还有个准噶尔汗国虎视眈眈,又要对倭国用兵,就得花钱花时间打造水师战船,两线作战大清能赢吗?
就算攻上了倭国,那徐福奸猾似鬼,肯定早就想好了退路,哪那么容易抓。
有人忧愁有人笑。
“活该呀!哈哈哈哈……”
“鞑子的老祖变僵尸了,干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