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那位朋友回他，没办法啊！这人长得有魅力就是这样。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们孤独终老吧！我如果拒绝她们，才是对她们最大的伤害。

当时的他并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现在他似乎有些理解了，特别是经历了陆凌霄的事之后。

凡俗人的寿元有限，所以他们的一生中一个或几个女人就足够了。

然而修行之人，寿元太过悠长，修炼到仙界至境，顶级仙尊更是能活十万年之久。

十万年，太长太长了。

假设一个普通人能活一百岁，换算下来相当于普通人的一千世。

这一千世哪怕除去闭关修炼的时间，经历的事情也足以将大多数人的人生整个淹没，似乎红颜成堆才是这个世界的常态。

想着，想着，他忽然苦笑出声，没想到自己的想法居然能变化这么快。

也许真应了那句话，有些事情，只有零次跟无数次，人性确实经不起考验。

不知过了多久，月亮由远方爬至头顶，花解语也由水潭深处缓缓朝岸边游来。

女人已经沐浴完毕。

林云正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像刚才一样转过头去，然而此刻的花解语似乎已经不准备给他考虑的机会。

只见女人瞥了他一眼后，缓缓从水中站起，月亮拨开云层，摄人心魄。

林云喉咙滚动，摸了摸鼻翼，没有虚伪地转过头去。

今晚的夜色很美，却不及美人半分。

林云望着女人没有说话，女人同样也没有说话，径直走上岸边换起了衣服。

不是在石头后，也不是在草丛后，就在他一眼能看到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