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何雨柱看着吃惊的三人,好笑的时候又有点儿得意,咳嗽一声说道:“那还有假?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呗!”
“你看着也不大,是不是真的能行啊?”
“嗨,道不轻传医不叩门,我就是个闲的,你们不信我,咱们后会有期了!”
何雨柱作势要走,赵山虎一个虎扑,抓住何雨柱的衣袖,两个人开始了拉锯战。
“唉唉唉!回来,咱们再唠唠嗑,不急着走嘛!”
“那不行,我还得去找雪蛤,耽误不得啊!”
“何老弟,何老弟!哥哥错了,哥哥错了!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
“雪蛤的事儿包在我身上,包在我身上!”
“不勉强吧?要不然我去找找别家?”
“啊!不勉强,一点儿也不勉强!你去找别家,还不如找我呢!”
何雨柱也不是真走,假装着被赵山虎打动,又坐了下来,接着说道:“那咱就再唠五毛钱的?”
一下子给赵山虎差点儿拐沟里去,虽然不知道五毛钱的磕,到底咋唠,但是何雨柱肯留下,那就什么都好说。
“啊?对对!再唠五毛钱的!”
“坐坐,咱都是一家人,哪里会让你去找别人呢?你这不是打老哥的脸嘛?”
“媳妇,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的给咱老弟倒茶!”
“啊?啊啊!”
“哈哈,既然老哥诚心挽留,我就打扰老哥了!”
陈素芬看明白了,这俩瘪犊子玩意儿在这里演戏呢!
呸!真恶心,俩人加起来八百个心眼子,在这玩什么聊斋呢!
铁柱端着茶杯,duangduang的跑回来,看的何雨柱心惊胆颤的。
这大体格子,去要是打篮球,还不得把人撞飞了?
论身体素质何雨柱不怵她,但是视觉效应拉得满满的,吓死人了!
“啊啊!”
“嗳,谢谢嫂子了!”
何雨柱老神在在的坐在凳子上,惬意的喝着热茶,一点儿别的意思也没有。
这看得赵山虎在一旁抓耳挠腮的,瞅一眼表姐,给她递眼色‘陈素芬,你跟他熟,你上!’
陈大姐撇撇嘴,不屑的回应着‘切!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还不是指望着老娘出马?呸!啥也不是!’
有求于人,自然低人一等,怎么办?
凉拌!谁让咱一开始不信人家呢?
“大兄弟啊,你看这铁柱的…”
“哦!你看看我,这光顾着喝茶了,把正事儿给忘了!”
“来来!嫂子,你坐这,我给你号号脉!”
“啊!”
“起来!没眼力劲儿的玩意儿!”
赵山虎被表姐一屁股顶开,也不生气,乐呵呵的傻笑。
陈大姐拉着铁柱,坐在桌子对面,把手伸到何雨柱跟前。
何雨柱非常专业的,从兜里掏出来一个脉枕,垫到铁柱手腕下面。
脉枕一般呈长方形,内芯填充棉花、蒲绒、荞麦皮等柔软且有一定弹性的材料,外部多以绸缎、棉布等布料包裹。这种材质使得脉枕质地柔软,能让患者的手腕舒适地放置其上。
搭着铁柱的手腕,何雨柱默不吭声,看得姐弟俩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打扰到何雨柱。
十几分钟过去,何雨柱眯着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