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时代的贵族拥有基因武器，但绝大部分人只能遵循前人的经验使用那些武器。创新？那得灵炁充裕的状态下进行。

而这个时代，这是一个灵炁含量逐渐滑落的时代，这一点从五帝时代的落寞就可以看出。随着灵炁逐渐减弱，帝所控制的疆域也在缩小，贵族使用法力的能力也在变弱。

因为灵炁在逐渐衰弱，且贵族无法真正的使出那些基因武器的力量。所以，所谓的贵族和普通人一样，一次感冒就很有可能要了他们的命。于是，即便是那个少年，也不敢淋雨。

少年在观察少女，这个时代的女人哪怕是贵族，也不能说好看的和工业时代的女人比。贵族和平民的区别是营养条件，贵族一样得风吹日晒。因此，这个时代的绝大部分贵族女性，充斥着一种自然而野性的美感，小麦色的皮肤和八块腹肌，是许多贵族女性的特点。

这一点，沧海璃月不一样。

完全没有茧子的手掌代表她完全没有劳作过，哪怕是采摘也没有进行，这一点即便是帝的女儿也做不到。

白皙的皮肤意味着少女很少在太阳下活动，这可能是天生的皮肤，因为少年见过一些白人，他们的肤色确实和少年这类人不一样。不过，少年也不确定少女就是白人，因为白人的白更像是一种苍白，而不是雪白。

裸露的皮肤能看到的就只有这么多，皮肤之下柔和的肉身代表少女没有锻炼过，这意味着少女是纯粹的被供养者。

蓝色的衣服一看就是丝衣，这是非常富裕的非劳动者才会在山林中穿的衣服。山林中杂草枝丫到处都是，穿这样的衣服，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撕碎。

不怕淋雨意味着不怕生病，这可能是少女背后有非常强大的医疗体系，也可能是少女本身足够强大，不惧怕雨水淋湿。

结合以上观察到的特点，少年给出了三个猜测——神只、仙人、天人。

先说神只，少年眼中的神只是占山河为王的强大巫师，他们是外文明的弃子，但和龙兽那种弃子又有些不一样，龙兽们已经完全失去文明，沦为野兽了。而那些神只，他们还保留着文明。

其次是仙人，这个仙人就是掌握着神器的人类。在颛顼帝时代，颛顼帝为了绝地天通，摧毁了很多神器。但即便是这样，还是有很多仙人的神器没有被摧毁，以至于到了商周交际之时，那些所谓的仙人还能打一场封神之战。

最后是天人，天人就是外文明的个体。在绝地天通之后，这样的存在逐渐成为了传说，看不到了。因此想到这个可能的时候，少年直接排除了。

是神只还是仙人？少年看了看少女身上的非人特征，那其实证明不了什么，因为仙人和神只都可能有异于常人的地方。但二者的区别就在脸上，如果是人脸，那仙人的可能性大一些，如果是非人脸，那就是神只的可能性大一些。

虽然上述描述很多，但许许多多的想法在一瞬间就完成了，二者在对视后，少年迈着小碎步走到璃月面前，作揖道：“小子拜见上仙！敢问上仙名讳？”

璃月听着少年的话，一瞬间也想了很多。最终，她抛弃了东海龙母的身份，而是开口说道：“吾乃女姒，汝知吾为何而来否？”

“女……女姒？！”少年听到这个回答时愣了一下，他有很多想法，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的回答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