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你去厂子里看看吧。你们再怎么去抓资本家,也抓不到老太太的孙女份上。人家傻柱一晚上也没回来,估计也是在厂里替聋奶奶的养老孙女在奔走。你现在就去厂里看看,到底现在什么情况,能把小娥放了,就把小娥放了,不行就把柱子叫回来劝劝老太太。”
老刘无奈,又怕得罪人太多,也怕自己家人走夜路被人打了闷棍,叫上两个儿子,往厂子里赶去。
路过阎家,发现阎家破碎的玻璃都已经被报纸糊上,阎家人一晚上都躲在屋里,整个前院都是悄然无声。刘海中立在阎家门口,愤愤然重重一哼,带着两个儿子,三个人三台自行车,朝轧钢厂快速骑车而去。
刘海中赶到轧钢厂,来到关押犯人的临时仓库,果然,许大茂小组的队员和保卫科团团围着,刘海中不能靠近。
刘海中一脑门汗,好说歹说,托保卫处的熟人,才把许大茂叫了出来。
许大茂略微沉吟,何雨柱听见声音,也出来作保。有着刘海中小组长和何雨柱主任两人作保,许大茂犹豫了一下,又和值班的保卫处钱副处长一阵耳语。钱副处长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何雨柱见状,一把揽过钱副处长的胳膊,拉到相对人少的地方:“钱处,杀人不过头点地。现在是我、刘组长、许组长三人都建议把无关的娄晓娥同志放了,有什么事,我们三人明天一早和李主任汇报。有什么锅,你都甩我们仨,或者甩在我傻柱脑袋上。
人家往大了说就是一个红色资本家不受待见小妾生的闺女,往小了说,是十年前就嫁给贫下中农接受新世界改造的好姑娘。抓她来,本来就是刘海中犯了错误,刘组长刚也承认了。
这是我们院里五保户奶奶认的亲孙女,你今天做做好事,把人放了,我记你一个情;你今天硬挺着不放,那就是彻底得罪我傻柱,今后你就吃饭只有汤没有菜,哥们这个面子,你卖还是不卖~”
钱处一阵为难,说道:“傻柱,你也别为难兄弟,大茂、刘组长,你们过来。咱们几个商量一下。”
接过一支烟,钱处深吸一口:“傻柱、大茂、老刘,按说我不应该为难你们,但你们也别为难我。这样吧,她娄晓娥,就按你们院里五保户奶奶的孙女处理,我最多最多只能认这个,娄家两口子你们杀了我也不能放。你们按这个理由,现在趁李主任还没休息,赶紧去找李主任批个条子,别说今天放了她,就是以后,我们保卫科都不再去碰她。”
四人一阵合计,立即写了一张《担保书》,何雨柱押着钱处签字,钱处骂骂咧咧半天。让何雨柱撕掉重新写,只愿意签署一个《情况说明》。待到何雨柱重新誊抄了一份后,看着三人签完,钱处这才骂骂咧咧的跟在后面签了字。
拿到《情况说明》刘、许、何和刘家俩儿子五人,又骑着车,赶到干部家属楼,许大茂拦住何雨柱,递过一张纸条:“傻柱,这是莫家查抄的物资清单,下班时我汇报了一部分,这是刚整理的,还有详细版本还在整理,你告诉李主任,明早我会正式和他汇报。”
何雨柱被五人选为代表,敲开了李主任的家门。
“李主任,李哥,傻柱求你来了。”
李怀德轻轻把门合上,站在门口,小声问道:“你小子,这么晚来找我干嘛?哦,还是为了娄家的事?”
“嗯,刘海中抓错人了。娄家。。。”
“柱子,这娄家一直是被上面挂了号的,下午刘海中他们带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向上面汇报过了。你要知道,一旦报上去了,这放或者不放,就不是我们这个层级能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