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赵璃月的“学习”开始了。

所谓的学习，更像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针对她身与心的双重折磨。

地点，就在神豪峰顶那座奢华到极致的露天浴池旁。池水由聚灵仙泉汇聚而成，热气氤氲，仙灵之气浓郁得几乎要化为实质。

林岳像个大老爷一样，舒舒服服地躺在池边的玉榻上，闭目养神。

而赵璃月，则穿着一身最普通的侍女素裙，跪在他的身侧。

她的“老师”，是姚灵儿和苏清雪。

“第一课，按摩。”

姚灵儿斜倚在另一张软榻上，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那惊心动魄的曲线，看得一旁的赵璃月都有些心惊肉跳。

“璃月妹妹，主人的身体，乃是万金之躯，不可有丝毫怠慢。你且看着，我只教一遍。”

说完，她起身来到林岳身边，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搭在了林岳的太阳穴上，以一种极为玄妙的韵律，缓缓揉捏起来。

她的指尖，似乎蕴含着一种奇异的魔力，每一次按压，都恰到好处，不仅能舒缓疲劳，似乎还能引动林岳体内的灵力，进行周天循环。

赵璃月看得目瞪口呆，这种按摩手法，简直闻所未闻，比皇宫里最高明的御医都要玄妙百倍。

“看明白了？”姚灵儿冲她挑了挑眉。

赵璃月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那你来。”姚灵儿让开了位置。

赵璃月深吸一口气，学着姚灵儿的样子，伸出手，想要去按林岳的肩膀。

她的手刚一碰到林岳的皮肤，林岳的眉头就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停。”

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是苏清雪。

她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赵璃月的身后，清冷的目光，落在赵璃月那双保养得极好的手上。

“你的手，太僵硬了。”苏清雪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身为侍女，手要柔，劲要巧。你这双手，只配拿剑，不配伺候主人。”

赵璃月闻言，脸色一白，下意识地想要收回手。

“啪！”

一声轻响，姚灵儿不知从哪摸出一条由灵藤编织而成的软鞭，不轻不重地抽在了赵璃月的手背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谁让你动的？”姚灵儿笑吟吟地说道，“苏姐姐说你手僵，那是为你好。连这点批评都受不了，还怎么伺候主人？”

赵璃月疼得眼圈一红，却死死地咬着牙，不敢再动。

“想要手变软，很简单。”姚灵儿绕到她的面前，蹲下身，抬起她的手，放在自己那张吹弹可破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眼神充满了挑衅与玩味。

“每天，用最珍贵的灵液浸泡一个时辰，再用主人的衣物，反复擦拭一千遍，不出半月，自然就柔软了。”

她的话，让赵璃月感到一阵阵的眩晕。用灵液泡手，再用男人的衣服擦拭？这……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羞辱！

“还有你的姿势。”苏清雪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寒冰，“跪姿不端，腰身不柔，眼神……更是错得离谱。”

她走到赵璃月面前，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捏住了赵璃月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伺候主人时，眼神要专注，要虔诚，要带着崇拜。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充满了不甘和怨恨。”苏清雪的眸子，清澈如镜，却映出了赵璃月此刻最狼狈的模样，“记住，从你跪下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再是公主。你的喜怒哀乐，都不再属于你自己，而是属于主人。”

冰冷的话语，却比姚灵儿那带着火焰的鞭子，更加刺痛赵璃月的心。

一个用火焰般的手段，摧残她的身体。

一个用寒冰般的言语，瓦解她的精神。

冰与火的“调教”，让她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