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时不到一个小时,两人便谈完了正事。
见何平要去小便,余良生怕这是借口而趁机溜走,索性让何平到草丛中去方便。
虽说何平很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不过呢,接下来却发生了戏剧性的一幕。
何平就算在怎么无耻,也从未想过余良竟然趁他放水之际,不讲武德的提上了他的裤子。
这可是在突袭的情况下,此时的何平跟普通人无异,压根收不住来自膀胱的发泄。
被恶搞成这样,何平有想过现在就去找余良这个老毕登算账,但放水放一半叫什么事?
何况,余良在提上他的裤子后的第一间就撒丫子跑了,现在连人影也看不到。
事情已经发生了,何平就算在怎么愤恨,眼下还是很讲究的脱掉裤子继续放水。
......
某一间普通病房外。
此时的余良虽心跳频率还在飙升,但也从刚才恶搞何平的场景中镇定下来。
他相信,以何平的智慧应该能猜到自己这么做的目的,一切都是为了病人。
哪怕何平真尥蹶子不干,至少也会亲自找上门算账。
这人只要能过来,对于余良来说还是有办法给对方套上缰绳,即便最后会受些委屈,那也是付出的有价值。
片刻后。
在大脑的高速运转下,余良已经想出了如何应对何平的怒火,这才打了电话过去。
令余良意想不到是,何平在接通电话后,人不仅没有暴怒,反而表现的很温和。
一时间内,余良那刚恢复正常的心跳声,在心虚的作用下再次加快了跳动频率。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还想那么多干什么呢?
在自我催眠下,余良很快恢复了镇定,也如实告知了何平自己所在的位置。
大概过了五分钟。
何平如约而至,在见到余良后依旧表现的像个正人君子,也没有做出任何过激行为。
这可把余良给整不会了。
何平越是这样不动声色,余良心中越是没有底气,抖动的双腿已经出卖了他。
接下来。
余良为了应对突袭状况,还是赔着笑脸开了口;“那个小何,介于刚才的事......”
“总之,我都那样对你了,你就不生气吗?”
何平笑了笑,大义凛然道;“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又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再者说,你那么做也是怕我食言而肥,一切都是为了病人,有什么看不开的呢。”
“倒是你,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捂住腚眼的举止多多少少伤害了我纯真的心灵。”
“我就纳闷了,在你心中,我有这么变态吗?”
“啊,这...这......”余良被问的一时语塞,此时也忘记了何平尊重人时都会用您这个称呼。
片刻后。
就在余良刚放下心中芥蒂之际,一道快如闪电的人影来到了他的身后。
不容余良回过神,腚眼之处突如其来的一股如钻心般的痛感,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幸好没叫出声,路过的人儿也只是看了一眼便离开了,否则他这个大院长脸都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