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封点头，这种是非之间没有什么对错可言。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钢铁侠看向了桌子上的血液，林封点点头将其送了过去。

那么就让他看看，对方到底能够将这滴血液研究出来个什么？

不多时，缇娜和吉尔伽美什回到了斯塔克大厦，坐在沙发上不动的林封一眼瞅到了吉尔伽美什，抬起手臂远远地打了个招呼。

夜晚很快到来，一侧电梯在安静了数个小时后忽然开始运转，叮叮叮...跳动的数字吸引了林封，随之来到了他所在的楼层，停了下来。

一个壮硕的身影出现，残存的晚饭香气正从他的身上飘散，随之而来的是一双愤怒的眼睛。

“你到底是谁？”

吉尔伽美什重重的走了过来，一步踏入这个清冷的地方，站在了月光下。

“我？”林封从躺着的姿态坐起，认真的说道：“人类。”

“你不是人类。”吉尔伽美什抓住沙发扶手的手上亮起了能量拳套，捏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我几千年来从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类，即使是那些拥有能够毁灭地球力量的人。”

“嗯...但那些人也没有一个是一样的，不是吗？”林封笑了笑，目光微微地落在了那双拳套上。

“缇娜身上的变化到底是什么，斯塔克说那都是你造成的！”吉尔伽美什再次靠近，双手压在了桌子上，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低吼道：“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这和他们之前说的不一样，缇娜的变化让他感到了恐惧，他想要带着缇娜回到飞船上重新检查，但是缇娜拒绝了一切的要求，甚至开始疏远起了他，疏远永恒族这个令他们感到荣耀的身份。

林封此刻收回了目光，视线落在了吉尔伽美什那张愤怒的脸上，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真的想要知道真相？”

“告诉我！”

“嗯...来一场交易吧，我告诉你真相，你需要将你的力量给我。”林封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这可能就是参与者该做的事情，这就是在噩梦空间必须要做的事情。

任务世界的人，就像是可怜的韭菜，被剧情、被现实、被命运...还有被他们不断地收割。

吉尔伽美什目光一变，想起了先前钢铁侠将空间宝石交给林封时的场景，一种愤怒的不由的从心底升起：“好！告诉我！”

声音落下，他的眼前浮现了来自噩梦空间的提醒。

「来自吉尔伽美什的交易：宇宙能量外骨骼。」

“异常族的创造者也是你们的创造者，只是他们叛变了，而你们的创造者之所以创造你们，让你们保护生命，是因为他们需要足够多的生命来孵化新的神。”林封冰冷的声音闯入了吉尔伽美什耳朵，一切就像是天塌了一样：“他们的孵化，代表着星球的毁灭。”

“你们存在的意义，就是...催产。”

林封冷冰冰的说出了最后两个字，一股力量从吉尔伽美什的身上抽离出来了金色的能量，忽的进入了他的手中。

“不！”

“没什么不，你可以去问缇娜，她多少已经知道了。”林封说着，低头看向了手上凝聚出的金色拳套。

这股力量和卡玛泰姬的魔法相似，但是...这股力量激发了食粪者诅咒。

不！

林封拒绝了食粪者诅咒，将两者隔离了开来。

咔嚓！

吉尔伽美什捏碎了沙发，他的身上依旧有这股能量流转，只是弱小了许多。

很快，这个落寞的身影走上了电梯，按下了按钮。

“如果...”林封忽然开口，语气异常平淡：“如果你不开心，你也可以换个角度，至少你是在为神工作，一个高贵的神的诞生，一定超过这个星球上所有‘普通’的生命。”

是吗？

这样就能弥补一切心中的缺憾了吗？

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