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张宝诧异。

张梁道：“先前卢植围城，广宗岌岌可危，得一奇人相助，方有汉廷换帅之变。继而新帅董卓贪功冒进，为我等伏兵打败！”

“此人便是夏凡！”

“其人并非世人所知的才华横溢、孝感动天，竟还有惊天之秘……”

接着，张梁便将锦五赠药，夏凡用计，张角派人远赴辽东调查之事一一道出。

“有意思……此子步步为营，可见非是偶然！辽东沓氏背靠大海，且此子抢先占据诸岛，已有地利；更兼其大手笔，自中原运我黄巾众入沓氏，驱除当地大户，更有人和；若汉廷晚几年发觉此事，此子便可趁机全占辽东一郡，此乃天时也！三者齐备，未来如何，未可定论也！”张宝语气中不仅有赞誉，更有着无尽的唏嘘。

黄巾起义从最初的轰轰烈烈，到如今的被各个击破，原因有很多。但很大程度上在于黄巾无法有效的形成对城池的实质占有，动不动就被官军合围，切断补给，陷入被动。

如果黄巾最初起势，没有急功近利的选择中原腹地冀州为根基，直扑洛阳，而是稳健的像夏凡一样从无后顾之忧的边边角角开始，一路平推的话，这一场战事的结局是否改写历史，是没人敢下定论的。

只是，千金难买早知道。张角，张宝，张梁这三个黄巾最高首领也是临近末路，才意识到这点。

张梁回忆道：“大哥亦是作此感叹，曾曰：黄巾虽众，却无贤才，若有夏凡入我阵营，大事可成也！故而，官军二次围城时，夏凡以使者身份入城，大哥便与其相见，打成一赌……”

清河畔。

夏凡跟甘宁简单交代几句后，便将其拉至无人之处，从怀中掏出一张小纸，低声叮嘱道：“将黄巾百姓送出一段距离后，汝可依此方煎药，令百姓饮之，每日三次，不消两日，则疫病全无矣！”

甘宁赞道：“主公神技！如此瞒天过海之法，饶是皇甫嵩精明，亦无法识破！”

谁知，夏凡听后却摇了摇头：“此术非我所能，乃张角之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