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故作不满道:“若无酒水,何以解乏?方县令如此待客,可是无礼?”
方信闻言眉头微皱,一旁的幕僚则见机解释道:“太史将军,非是我等吝惜酒水,实乃城内暗流涌动,城外流寇环伺,若将士醉酒,难以应变,不得不慎啊!”
“哼!我麾下儿郎皆是精锐,入城之时,诸人得见,足以震慑宵小!料敌人亦不敢今夜作乱,县令大可放心!”
太史慈的话,听来也有道理,总不能那些贼寇如此蠢笨,偏偏援军进城才发起进攻吧?
想到这,方信也不再坚持,冲幕僚点头:“既如此,方某必不薄待远道而来的将士们,今夜酒肉管饱!防卫之事,还请太史将军与我麾下县尉共同协商。”
太史慈敷衍道:“好说好说!吾必令北丰固若金汤。”
方信面上不悦,寻个借口告辞而去。
当夜,军营之中,太史慈等人面对好酒好肉,热情招呼本地守军,共谋一醉。县尉本欲劝阻,但是看到本地守军眼中的渴望,也知人心向背,便不多说什么。
“来来来,北丰的兄弟们,吃酒吃酒!”
“这破酒淡出鸟儿,比俺们英雄醉酒差远了,你们拿去尽管喝!”
“啥?不够?来来来,都拿去都拿去,未来并肩作战,客气个鸟!”
“我为什么不喝?我们赶路方至,当然先吃点肉垫垫肚子!”
“嗯嗯,不用管我们,你喝你们的,我吃我们的!”
……
一个时辰后,军营中便七倒八歪了。只是若有心人来看,定会大吃一惊:怎么这倒地的都是本地守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