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次史信来巡盐时史家跳的。
不知道的以为这金陵是他家的呢?
这江南三十六道,不知多少人恨这史家呢!
他们不但断了扬州盐商的财路,也是堵住了江南许多人的财路呢!
想要他们死的人比比皆是。
并不用我们动手。”
“百年史家还是要底蕴的。你看上次的漕运总督胡大夏便是个例子。
那一次他得了那位的指示行事。可是最后呢?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在他一万漕兵的面前,让曹景明用刀架在了脖子上。
这还不能引以为戒吗?”
新任江苏布政使周大人笑道:
“大人。您多虑了 。
想这一年来,我们对史家的打压,不可谓恨辣。
各种商路断绝。样样派捐都比别家多一倍。
便是这一年来光是捉这史家的子弟都不下两百了。秋后的都有十几位。
若是他们真的还有什么后手,早就拿出来了。不可能等到现在也不动。
难不成他们是死士,非得那史信来用家族的底蕴不成。”
甄应嘉也是认可这话的。只是这人的名,树的影。史信上次在扬州干的是太狠了。
他们甄家也是被牵连其中。
要不是当时老太妃还在,要不是太上皇还顾念当初的哺育之德。
自己早就抄家灭族了。
自己也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对,办他,就在最后里办他。
哼!他史大国公不是厉害吗?我这里便是滩涂,这里就是沼泽。我让他有力无处用。有劲无处使。
去告诉南北大营的总兵。就一个字拖。告诉粮道,暂缓粮草。
史信他就是孙猴子,他也休想翻出这五指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