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娜娜!齐娜!”
齐娜视线聚集,却见王默紧张地呼唤她,捧着她的脸。
“怎么回事?”
连封银沙,也紧张的跑了过来。
王默朝封银沙摇头,“不知道,娜娜突然就愣住了,喊她也和听不见一样。”
齐娜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坐在卡座上,而且根本就没有拿出过塔罗牌。
王默疑惑地看着逐渐回神的齐娜,紧张询问,“娜娜你怎么了,怎么忽然发呆了?”
“怎么回事?”
封银沙蹲在齐娜面前,紧张地看着她。这是他今天第一次正视齐娜。
齐娜揉着太阳穴,茫然地摇头,“我也不知道。”
王默和封银沙见她终于说话了,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吓死我了。”王默感到一阵后怕。刚才怎么喊齐娜,齐娜也不应,王默险些以为她要猝死了。
封银沙也暗自松了一口气,退开半步,“没事就行。下次不要喝那么多酒了。”
齐娜此刻根本无暇顾及酒不酒的问题,她赶紧拿出自己随身带的塔罗牌,一张张翻看。
王默疑惑:“娜娜你在找什么?”
齐娜:“一张空白牌。我刚才看到自己居然有一张空白牌。”
翻了两遍也没翻出空白牌的齐娜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塔罗牌也不是象牙白的牌背。
她松了一口气,是错觉吧。
齐娜恢复原来轻松地神色,朝两人道:“没事了,我大概是熬夜熬出了幻觉。”
幻觉?
王默疑惑,正想细问,却发现周边的音乐忽然停了。
短暂寂静后,一阵清澈、悠扬的钢琴声从酒吧角落的乐器区流淌出来。
琴声里带着古典的韵味和深刻的情感,弹奏的人明显技法娴熟,绝非业余。
王默有些诧异。
逢醉Zueet有个乐器区,留给客人即兴演奏。
她很久没来酒吧,并不知道这里的惯例已经吸引来如此水准的客人。
王默望过去,只见乐器区那架平时少人问津的黑色三角钢琴前,坐着一位看不清面容的演奏者。
“那是谁?”王默问。
齐娜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她啊,最近的常客。听酒保说,好像是个出身钢琴世家的大小姐,是舞台上真正的大钢琴家。”
“大钢琴家?”王默有些好奇。
听着琴声,也足以见弹奏者的水准,带着经年累月训练出的精准与从容。
“嗯,”齐娜点点头,将自己知道的信息娓娓道来,“据说她妈妈就是世界有名的钢琴家,底蕴很深。不过有意思的是,她每次来,几乎不点酒,就点一杯苏打水或者茶。坐一会儿,感觉来了,就会上去即兴弹一阵子。”
封银沙补充,“不止钢琴,那边摆着的吉他、甚至电子键盘,她都弹过。风格跨度很大,有时是这种古典优雅的,有时也能来段特别摇滚的。最近的客人,有不少是慕名而来的。”
王默静静地听着,忽然想通为什么今天逢醉Zueet外面会有那么多行人了。
“不过.......”齐娜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深深的疑惑和好奇,“不管弹什么风格的曲子,她的调子里总透着股化不开的悲伤。好像心里藏着很重的心事,只能通过音乐流淌出来。”
齐娜顿了顿,补充道,“听她的曲子,我总觉封银沙已经死了,而我是怀念的故人。”
王默:“.......”
封银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