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拉着林逸的胳膊,眼里闪着期待:“导演,下一站去哪?总该让我们休息休息了吧?”
pd的画外音带着恶魔般的低语响起:“下一站——象山影视城,继续打工。”
五人齐声哀嚎:“啊——?!”
……
镜头缓缓拉远,汽笛声在码头回荡,五人把行李扔上小巴,车门“砰”一声关上。
夕阳的金光洒在他们疲惫却带着笑意的脸上,字幕缓缓打出:“第二站,敬请期待。”
直播间的最后一波弹幕充满了不舍与期待: “虽然很心疼,但真的好好笑!这才是真实的打工综艺!”
“1017元!每一分都是汗水换来的,太有成就感了!”
“下一站象山影视城?继续打工?节目组没有心哈哈哈哈”
“已经开始期待下一站了!五哈男团加油!”
.......
旧中巴车的车门“砰”地合上时,车厢里瞬间弥漫开一股浓重的柴油味,混杂着海风带来的咸腥气,在午后的燥热里发酵成一种独特的“旅途气息”。
五个人横七竖八地瘫在座位上,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邓朝把今天赚的钱卷成紧实的一卷,鬼鬼祟祟地塞进袜子里,还不忘拍了拍脚踝:
“安全第一,谁也别打我这205.4的主意,这可是我用腰间盘换来的血汗钱。”
陈贺顺势把脚翘到前排座椅的窗沿上,解放鞋的橡胶底蹭到玻璃,他眯着眼感慨:
“哥,味儿全出来了,我还以为车里漏柴油,原来是你袜子在‘释放能量’。”
邓朝立刻抬脚作势要踹:“嫌味儿你下去推车啊!刚赚的钱还没焐热,就开始嫌弃我了?”
两人的打闹声惊醒了靠在林逸肩上的白露,她嗓子还哑着,有气无力地嘟囔:“别吵……我耳朵里还全是绑螃蟹的橡皮筋声。”
林逸正用湿巾反复擦拭手指,指尖残留的螃蟹腥味怎么也去不掉,他苦笑:
“我现在一闭眼就是螃蟹夹我指甲盖的声儿——咔哒、咔哒,跟恐怖片似的。”
白露轻轻碰了碰他右手食指上的紫痕,那是上午被螃蟹夹到的印子,眼里满是心疼:“都怪我,要是我去削冰,你就不用遭这罪了。”
林逸拍拍她的手背:“傻丫头,绑螃蟹多安全,总比在冷库冻成冰棍强。”
黄博把外套团成枕头垫在腰后,龇牙咧嘴地调整姿势,冲前排的司机喊:“师傅,到象山多久?这腰再不平躺就得废了。”
司机操着舟山口音回话:“不堵三小时,堵起来嘛……你们就准备在车上过夜。”
话音刚落,车厢里立刻响起五人拖长音的哀嚎:“啊——?”
直播间的弹幕早已笑成一片,密密麻麻地覆盖了屏幕:
“哈哈哈哈司机师傅是节目组安排故意的吧!‘准备过夜’这四个字太致命了”
“邓朝把钱塞袜子里是什么操作?这是防贼还是防节目组[笑]”
“心疼我露姐嗓子都哑了,绑螃蟹辛苦了[抱一抱]”
“林逸指尖的螃蟹腥味:今日份ptSd已达成”
“黄博:我只是个飞行嘉宾,怎么就沦落到要睡中巴车了[流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