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时,夏刈不经通传,直接进殿附在皇上耳边低语,当然夏刈作为皇上的血滴子,若有要事,就是有这个不经通传,就可以直接进殿的权利。
“杀,给朕杀了她,凌迟处死,温实初一并凌迟。”
虽然大家没有听到夏刈向皇上禀报了什么,但皇上先前是交给夏刈着手去办惠嫔那事的,皇上说杀就杀,还是凌迟的酷刑,这便说明,惠嫔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皇上的。
祺贵人不服气的咂咂嘴,咋轮到她家就是全族无后而终,到了惠嫔跟温实初只是凌迟,都不处置沈家跟温家,不待这么区别对待的。
祺贵人:“皇上,惠嫔跟温实初这个狂徒混淆了皇室血脉,这样大逆不道的奸夫淫妇,皇上只是凌迟,位面太过轻拿轻放了,臣妾觉得过于的轻,不足以震慑后宫妃嫔,臣妾斗胆,建议皇上罚重些。”
胖橘难得心平气和,“那你说,如何罚?”
嘶,不对劲,大胆,后宫妃嫔,谁还敢绿他,祺贵人这碎嘴子,确定不是咒他?
祺贵人:“男的宫刑,女的灌红花绝嗣,入奴籍。”
就该如此,跟他们瓜尔佳氏一族一样的无后而终才算得上是个像样的处罚。
胖橘觉得这个惩罚甚好。
胖橘再次走下台阶,掐着她的下颌,“贱妇,朕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同老十七一起背叛朕?”随着胖橘话音落下,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了熹贵妃雪白的脸上。
距离景仁宫不远处,找来甄家二小姐救场的福气姐,跟那个甘露寺的姑子莫言。
紧赶慢赶,就快到景仁宫了。
瓜尔佳文雅做了些手脚,甄家二小姐在路上跑着把脸给摔成了平的,鼻子都塌陷了下去,脸上的颧骨都擦出了骨头,看不出本来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