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对啊,那个少年人看着斯斯文文的怎么能是这样的人呢?那后来呢郡王爷的孙子真的被吓到了吗?”谢晚宁问道。
“我听说好像是被吓到了,这可把郡王爷夫妻俩心疼坏了,连忙请大师来,没过多久,大师却告诉他们说,解铃还是系铃人,要想让小公子的病赶紧好,就得查出问题所在。”
“是不是冲撞了什么不该冲撞的东西了?我小时候听老一辈的人说过,如果冲撞了不该冲撞的东西,就会生病,或者是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这件事当时在京城也闹开了,毕竟有很多大师进进出出郡王府,周围的百姓都是看得见的。
他们都议论纷纷。
林宝娴说:“当时我年纪只有几岁,记得也不太正确,我只知道是那郡王爷的孙子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之后就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就傻了,幸好他们花了很大的钱财,所以才保住了自己孙子的一条命,自此以后,这个孙子就变成了一个浪荡公子,毕竟这是唯一的血脉。”
谢晚宁接着问她,“那和你一起上学堂的那个姑娘呢?她怎么样了?”
林宝娴这时候肚子突然咕咕的叫了起来,特别不应景。
眼瞅的快要到中午了,没想到他们一讲就讲了好几个时辰。
那么,吃过午饭再说吧。
在饭桌上。
裴鹤归愁眉苦脸的吃着饭,一脸的不高兴。
月月扒拉着碗里的饭吞下去以后,问道:“父亲,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怎么这么不高兴?”
裴鹤归怎么敢告诉自己的女儿们,他们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可是不告诉他们呢又不行,这件事情瞒不了多久的,就在他打算告诉她们的时候,林宝娴倒是先替裴鹤归说了出来。
她喝了一口汤回答,“我知道你父亲在江南的新纳的姨娘,给你们生了个弟弟,听说是先天不足,我听我外祖母告诉我母亲的,我都听到了。”
“父亲,你有了新的儿子,那我哥哥怎么办?那我哥哥还算是长子吗?你会更疼爱谁多一些?”月月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
裴鹤归面对这样的问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毕竟,自己还想和娘子修复感情,如果因为沈暖和他们的孩子,影响他们的感情的话,岂不是罪过了。
谢晚宁这时候叹了一口气却说:“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无用,你如果实在放心不下他们,那你就回去吧,女儿的事情我也知道该怎么解决了。”
裴鹤归一听这话生气了,直接不吃饭,直接就放下筷子,起身拂袖离去。
林宝娴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怪不好意思的,她觉得是自己说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