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钱办事,就该有办事的态度。”
他们只是听说会临时多个人,但是么,但凡多长个心眼的人都知道这个人会是谁。
一路上都跟着走的,除了他又怎会有旁人。
樊东升认可的点点头,“如此也行,我友人已经把这事告知了队伍里的其他人,放心,大家都不是脑子糊涂的,见不得他们这么欺负人。”
能大老远走浮山学堂这条路的多半都是家里有想法,孩子有野心,还真没有谁会是个纯粹的混子。
玩笑和欺辱有着本质区别,开个玩笑也就罢了,没得有人能当着他们这些学长的面欺负自家学弟。
訾浩然看着樊东升展颜一笑。
“谢学长看顾,不过没事的,明日再看吧,我相信咱们那位队长会自动学会分寸为何物。”
樊东升虽不知訾浩然为何如此自信,但既然他说没事,自己多少也能安心一些。
“如此甚好,那时间不早了,我且回去了。”
“学长慢走。”
这边送走了樊东升,訾浩然一个挑眉反手从床头拿了一个小盒子撩起衣摆就上了五楼。
他不是沈曼,许是身份低微,又心性敏感,腼腆着个性子总是顾忌这顾忌那的。
左右他是觉得沈曼那事压根没敢和人说。
既然他不说,就他来说吧,总不好他一时忸怩把正事给耽误了。
到了地方訾浩然敲了敲门,屋内传来声音,崔三来开了门。
他一见訾浩然也是理所应当的让了地方。
“小主子,訾公子来找!”
“这个点他来干什么?让他进来吧。”
訾浩然自然是听到了,他对着崔三点了点头也是轻车熟路的进了屋,一进去就直接坐下,把人从床边叫过来。
“你过来,我有些事要和你说!”
......
次日凌晨,沈曼打着哈欠开始穿衣服。
笑死......有时候真想扇自己。
早前和訾浩然在那里信誓旦旦,然后晚上她自己越想越气,竟然又失眠了。
一直以来她自觉得不会失眠是她唯一的优势,如今看来这点优点是真要保不住咯。
还好有那安神茶,喝了之后勉强对付了四个小时。
洗漱完毕她下去吃饭,环顾一周愣是没看见半个熟人。
訾浩然没见着,樊东升他们也没见着。
罢了,又不是离不开人的小孩子,她自己吃吧。
吃完要出门排队了她才见到人,彼时大家已经穿好了护体衣。
只看一个个学子穿着笨重的套装瞧着完全像是个机器人,她看了半天才发现身侧站着的人是訾浩然。
“你早上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你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