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含住毒药胶囊,只要有一丝被活捉的可能,就能立刻咬碎药囊。
死掉的自己,自然也就没有了被拷问的价值。
可是,他们远远低估了日向日差和日向火门,在获得尸骨脉强化后的恐怖速度!
【柔拳法?六御?速】!
日向日差和日向火门几乎是同时从原地消失的!
两人原本站立的位置上,留下两个深达半米的土坑。
那是瞬间爆发蹬地,剩下的残留痕迹!
再看刚才那两个大喊“服药”的雨忍小头目,刚刚把药丸举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塞到口中,就感觉手臂和双腿一阵凉意!
“噗!噗!噗!”
刀锋入肉的轻微声响接连响起!
两名小头目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臂和双腿,被一道快到无法捕捉的虚影轻松切断!
断肢和身体躯干,如同被丢弃的垃圾般,自由落体的砸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我……………我的手……………我的腿......没了?!”彻底变成人彘的雨忍小队长,直到身体落地,剧痛才如同海啸般猛烈袭来!
他们之前甚至没有感觉到被切割的瞬间疼痛,仿佛刚才只是被一阵极其锋利的“风”刮过!
从他们歇斯底里的哭喊声中,就能轻易听出,这两个小头目彻底被这恐怖的速度和手段吓疯了!
留下值得拷问的活口目标,剩下的那些普通雨忍,也就变成了毫无价值的废物。
“动手!”
日足、日差、火门兄弟三人,甚至无需言语交流,只是一个简单的眼神交汇,便同时结印!
伴随着一阵低沉而密集的骨骼生长、摩擦声,山谷的地面瞬间化作了死亡的荆棘丛林!
无数尖锐、惨白、闪烁着寒光的骨刺,如同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疯狂生长!
“呲呲呲呲??????!!”
尖锐的骨刺撕裂大地,形成了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白骨森林”!
虽然由三人共同分担消耗,而且他们召唤的骨刺,在规模和粗壮程度上,也远远比不上君麻吕全盛时期的【早蕨之舞】,但其查克拉消耗,仍然堪称恐怖。
一个个想要逃走的雨忍,如同被串起的蚂蚱,变成了骨刺上悬挂的,尚在抽搐的人形肉串!
鲜血顺着惨白的骨刺汩汩流淌,在地面上汇聚成小溪,将整个山谷染成了一片“尸骨肉林”的恐怖景象!
“好………………好可怕!”天天捂紧嘴巴。
她靠坐在大树前,震惊地瞪大眼睛,看着这如同地狱降临的场景。
刚刚解开查克拉枷锁的李洛克,此刻也震惊得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滚圆。
“搜那......八嘎纳......”
眼前这种恐怖的景象,李洛克不但见过,之前的那次,还差点成为其中的牺牲品。
如果不是我爱罗及时相救,他上一次面对君麻吕的【早蕨之舞】时,恐怕早已被骨刺穿透!
“这,这不是......那个,音忍君麻吕的血继限界么?!"
李洛克看着日差三人施展出如此相似的秘术,一个个古怪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浮现在心头。
“难道说,宁次家的日向一族,还和那个君麻吕沾亲带故?”
“或者......日向一族本来就会这种秘术......?!”
不等小李继续胡思乱想,解除八门遁甲后强烈的虚弱感,以及腰腹那血洞带来的大量失血,让李洛克眼前猛地一黑。
他刚站起来还没有十几秒,身体便踉跄的晃了晃,再次重重地摔倒在地.....
“李!”宁次看到李洛克直挺挺地倒下,心脏猛地一缩!
他踉跄着,不顾身上的伤痛,奋力向小李摔倒的地方冲去!
他焦急得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泪水冲刷着脸上的血污和泥土,滚滚滑落。
刚才的那一幕,真是吓到宁次了!
看着李洛克毫无征兆地倒下,他真以为,这个总是喊着“青春”的同伴,已经死了……………….
“他并没有生命危险!”一个沉稳的声音在宁次身边响起。
日向日差来到了宁次身边,随手在李洛克身上,再次点击几处身体穴位,让八门遁甲的后遗症稍稍减缓。
日差的目光,此刻落在宁次那张被泪水冲刷掉部分血污的脸上,整个人愣住了!
“你?”日差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恍惚。
眼前这个日向家的少年。
他的那张脸......
竟与日差自己年幼时的样貌,有八九成的相似!
尤其是那双倔强却充满担忧的眼睛,简直和自己如出一辙!
日差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试探着,声音有些干涩地问道:“你就是......日向宁次?”
宁次胡乱地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泪痕和血污,这下,日差看得更清楚了!
之前雨忍用脚踩着这孩子的头,泥土和血污掩盖了太多细节。
此刻,那张清秀却带着伤痕的脸庞,那眉眼间的轮廓,那种倔强的神情……
越看越像日差自己的模样!
宁次用力地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感激,和不易察觉的哽咽:“是!我就是日向宁次!感谢三位前辈的及时救援!如果不是你们,我们三个,恐怕已经被这些忍者抓走,生死都难料了......”
宁次仰起头,那双清澈的白眼紧紧地盯着日差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对方的灵魂。
宁次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认真:“虽然......虽然有些冒昧,但我......我觉得您,还有那边那位前辈(他指向日足),我总觉得......你很像是我的父亲......那位前辈,也和我的伯父日向日足很像......”
如果不是刚刚喝下的吐真剂后劲十足,宁次绝对不会向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说出“你很像我爸爸”这种,让人十足尴尬的话。
宁次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忐忑。
日差喉咙滚动,他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日向宁次”的少年,那张酷似自己的脸,和那句“你很像我的父亲”。
情绪如同一块巨石,狠狠敲击在日差心口!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将胸口堵住,塞满的感觉。
亲切、茫然、难以置信,还有一丝......很难名状的酸楚。
“这个少年,真的是这个时空‘我的儿子!”
就在日差心神剧震,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时。
日向火门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跳脱活力,插科打诨地走了过来。
他笑嘻嘻地看向宁次:“宁次,那我呢,你看我像谁?”
宁次微微皱起眉头,想了想,还是没敢瞎猜。
说实话,眼前这个俊朗少年模样的白眼忍者,宁次看着也很眼熟。
因为此刻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木叶村里,那个担任感知班小队长的日向火门。
那是一个有些古板、执拗,甚至有些老气横秋的日向上忍。
和眼前这个意气风发,身手凌厉的少年,完全不同。
现在的火门,与宁次记忆中那个,沉默寡言的火门叔叔,气质上简直是天差地别!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形象,此刻重叠在一起,让宁次有些恍惚,甚至无法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我,我不确定,请问......你们到底是谁?”宁次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他不敢确定自己的判断。
火门看着宁次倍感困惑的模样,轻轻咧嘴一笑。
带着几分少年人的独特狡黠,自顾自的说道:“虽然我现在还不能和你说的太明确,但是......你就当自己的判断,全是正确的好了!”
火门认真的看着宁次,“有些事情,我们需要请示过富岳部长之后,才能跟你详细说明情况。不过,宁次你要记住,”
火门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日差和远处的日足,“我,就叫日向火门!站在你面前的,是我日差大哥,那边的,是我日足大哥!”
日差?
日足?
火门这半开玩笑,却又清晰无比的话语,如同两道惊雷,狠狠地劈在了日向宁次的心上!
“日差......大哥?日足......大哥?”宁次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名字,身体剧烈颤抖!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日向日差,又猛地转头,看向远处的日向日足。
最后目光再次锁定在眼前,这张酷似自己父亲的脸上!
刹那间,所有的疑惑,震惊,以及深埋心底多年的委屈、痛苦、思念……………
如同决堤的洪水,无法控制的汹涌而出!
他虽然还没弄懂,父亲为什么会死而复生,但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父……………父亲!”
宁次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带着无尽的委屈和压抑多年的情感,从他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可能是“吐真剂”影响了宁次的情绪,他完全无法保持谨慎,只是一门心思,想着抱住眼前这个人!
如同离弦之箭,宁次猛然扑向了日差!
宁次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地抱住了日差双肩,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日差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撞得一个趔趄,身体有些僵直!
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宁次,但双手却在了半空,他不知该如何对待这个名叫日向宁次的少年。
日差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少年身体剧烈颤抖。能听到那压抑到极致,最终爆发出来的,如同小孩子般的呜咽和抽泣声!
肩膀一阵湿润。
滚烫的泪水迅速浸湿了他的衣服。
“父亲……………父亲……………你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丢下我......你为什么要替宗家去死......为什么要自杀......为什么要把自己送给云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