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后, 婉婉做了一个梦。
场景就在她此刻正身处的萧园,唯独与现在不同的是,此刻时至寒冬, 她和先生穿得都是厚实保暖的冬衣,而梦里树木丛生, 他们穿得是单薄秋衣。
这时一位四十多岁的老伯引着,抱着她的先生, 径自去了今日她所住的那方寝殿。
男子身高腿长,不过几步便跨进房中,而守在门外的祁沨更是利落的关上门,一瞬将屋内之景遮挡,不叫春光外泄。
婉婉望着被遮挡了视线的屋子内, 不免心生好奇, 先生带她进去, 要做什么?
脑海中忽然就浮现出了她梦中,黑衣男子对她做得那些可怕画面。
那许久未曾有过的恐惧之感, 竟莫名其妙的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
婉婉望着漆黑的屋门, 又瞧了瞧守在一旁的祁沨。
想了想,还是决定要进去看看。
看看她和先生在屋里到底做了什么。
婉婉刚进屋, 便见先生从耳房出来,怀里还抱着浑身粉红, 衣衫不整,蜷缩成一团儿的——她!
那一瞬, 小姑娘便仿佛是明白了什么。
而此刻正迫切向男子索吻的她, 也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天啊!难道她的内心竟龌龊至此吗?就连梦里都这么急迫?
不过不得不承认, 他们两个拥吻在一起的样子, 真的是太养眼了。
以前婉婉作为当事人, 总是被先生吻得云里雾里,气喘吁吁,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而现在,小姑娘作为第一旁观者,津津有味得看着自己缔造得,她和先生缠绵悱恻的梦境。
只是这缠绵,怎么缠着缠着就变了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