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院坐落在丘顶端,装饰较少且窗户窄,高固的外墙显然有些年头了,大概是在安全问题仍然严峻的动荡年代修建,历久弥坚。
克拉夫特跟着瓦丁在门前下马,看着他向修士出示了某种证件,随后才被放校
穿过门洞时,他意外地发现了头顶有第二道门,还是闸门。虽然不像会经常开闭,但周围清理保持得很干净,没有会卡住路径的杂物。
往里就进入了建筑的中庭,相较不修边幅的外墙,这里的布置就舒适多了。
露的四方场地中,是一圈围绕蓄水池搭建的花架,植物荫庇的水体清澈见底,新鲜落叶花瓣顺碎金浮动的活水漂流,没入通往石板下暗渠。
高墙把这里和外面正忙碌运转的果园割开,柔和轻微的水声成了主基调。偶尔有修士经过也是脚步轻慢,不自觉地维护着闲适宁静的氛围。
此行要找的人就坐在池水旁翻阅纸页,身边果盘里放着一串没怎么动的早熟葡萄。
瓦丁走上前毫不客气地拽了一颗塞进嘴里,立刻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串葡萄能如此完整地留到他们到来。
“很难想象他们就拿这玩意招待你。”化开的酸味让他五官扭曲,可脚下都是干净的石板地面、找不到个可以吐的地方,只好硬咽了下去。
“不符合自然时令的果实总是酸涩难尝。”格林合上手里的东西,扫开旁边长椅上落叶,让两位来访者坐下。
他看样子很融入环境,已经适应了突然空下来的休假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