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2日,新妇1般都要向婆母请安。
可玉棠上无婆母,下无妯娌,也不需要早起请安。况且昨晚实在是太为劳累,这些劳累与小时候习武自然是不同。
沈夜倒起了个大早。
云初在屋外候着时,沈夜见状,吩咐道。
“夫人若是没醒,就不要喊她,由着她睡下去。”
“是,2爷。”
沈夜整理下衣衫又道。
“我出去办些事情,夫人要是问起了,如实告知,午饭时会回来。”
“奴婢知道了。”
沈夜出了林府大门后,玉棠便醒了。
瞧着枕边空无1人,她唤来云初。
听着屋子里有了声响,云初进屋,掀起层层纱帐。
玉棠拥着红色的喜被在床榻上坐着,洁白的肩头露着。
云初道。
“夫人醒了?2爷出门忙些事务,吩咐奴婢告诉您午饭陪您1起用。”
“他何时走的?”
“就在刚刚。”
玉棠轻轻挪动了1下身子,就觉得浑身酸软,她知这是为何,面颊微微带了1点粉色。
云初瞧出玉棠皱了下眉头,她想起白老太太今早对自己说的话,出声询问着。
“夫人可要用水泡泡身子?”
玉棠正有此意,“那是最好不过了。”
泡在热水中,玉棠才觉得浑身舒坦不少。
方才起身,玉棠无意在镜子中瞧见自己胸前的点点痕迹。
她心中轻骂着沈夜。
瞧着他长了1副谦谦公子模样,遇见那事儿竟然粗鲁的很。
玉棠哪知,沈夜可是忍了许久,大婚前两人就经常同住,沈夜可是生生忍住了。如今两人成了婚,名正言顺的成了夫妻,昨日他还是念着玉棠第1次克制了许多。
等玉棠从水桶中出来,沈夜也办完了事情回了府。
回来后,他径直回了两人的屋子。
屋内,玉棠正湿着头发,穿着1身睡袍在妆台前坐着,细细擦拭着头发。
见着是他,玉棠笑着道。
“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事情都办妥了?”
沈夜走过去接过玉棠手中的帕子,为她擦拭的头发。
“当心着凉。”
“不会的,刺桐这么湿热。”
玉棠觉得沈夜为自己擦拭头发十分舒服,她道。
“以后若是夫君闲暇便有你来为我擦拭头发可好?”
沈夜微笑着。
玉棠见他不说话,扭头问。
“难不成你不愿意?”
“怎么会?”沈夜语气宠溺,他是为着方才那声夫君而高兴,才会1时愣了神。
“夫君自是愿意的。”
玉棠这笑着放过他。
等到用午膳时,玉棠才想起今日他出府了1趟,还没说是去做何事了。
“今日你出府是做什么了,可是朝中有了消息?”
沈夜无奈笑着,“以后真是什么都瞒不着你,李元齐离开天和了?”
玉棠放下筷子,忙问。
“他娶了哪位宗室之女?”
沈夜脸上有着1丝快意。
“1位也没娶着,你兄长派人去西夏探了探,西夏国中乱的很,那李元齐的王爷之位岌岌可危,西夏国主正要想方设法的要除掉他,所以皇兄知道后也不怕两国开战了,愣是1个宗室之女也没让他带走。”
若不是顾着自己身份,玉棠简直就要拍手叫好了。
“真是痛快。”
这婚后的第1顿饭,两人也是吃的舒心舒畅。
婚后,沈夜便带着玉棠去刺桐乡下小玩儿了1阵才回了府中。
也许是游玩过于劳累,还有每晚和沈夜总会厮磨1阵。
这几日玉棠总觉的浑身无力,身子也犯懒,每日总是睡到日上3竿还不见醒。
不过玉棠爱睡也是常事,她并未放在心上。
沈夜以为她病了,闹着要带她去白老太太的院儿里瞧瞧。
玉棠躺在他怀中道。
“我才不愿去,我自己也是大夫,自己有没有生病还能不知,你不要太过大惊小怪了。”
直到这日,她想起自己的小日子已经许久未来了,这才开始慌了神。
掰着手指细细算着。
沈夜拿着从刺桐街上买的吃食回来。
玉棠闻着那吃食,觉得心口腻味。她捂着口鼻让沈夜赶紧拿走。
把那吃食交给云初,沈夜忙去瞧玉棠,抚着她的肩关切道。
“还是去白老太太那里瞧瞧吧。”
玉棠摆手,然后坐在椅子上,开始给自己诊起了脉。
沈夜大气不敢喘1下。
屋子里安静了1阵,玉棠诊着脉,然后微微心惊了1下。
这,这是喜脉?
自学习医术以来,玉棠只在书中知道喜脉是何种情况,还从未亲手诊出,如今在自己身上诊出喜脉,她不敢相信,面色也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