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目眩的白川,无力地靠在椅背上,那种头重脚轻的感觉,让他不得不闭上双眼,以免看多了重影,引发头晕呕吐。
“没……察觉到……炁啊?”一旁的王震球比白川更是不堪,整个人如同烂泥一样,从一桌子上滑落,软趴趴地躺在了地上,口齿不清,仿佛说句话极费力气。
“因为,根本就没用炁啊。”三人之中,唯一还拿着筷子的阿绣,突然开口了。
“白川哥哥和你这个混球儿太敏锐了。”阿绣笑嘻嘻地夹了一块鸡,放在嘴里了轻轻咀嚼,“我这点道行,可不敢在你们眼皮子底下献丑。”
“阿绣?”白川半睁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阿绣,仿佛没法对焦一般,眼珠子乱晃。
“是我,白川哥哥。”听到白川的呼唤,阿绣丢下筷子,拿手机发了个短信后,走过去,捧起了白川的脸庞,让他能把目光汇聚到自己的脸上,“真是的,哪怕到了现在,你都不肯好好地看我一眼。”
“为什么?”感觉着阿绣那双冰凉的小手,在自己脸上滑动,白川问出了心中最迫切的问题。
“为什么?”阿绣低声重复着白川的问题,突然双手一扬,把白川的脑袋甩开,大声说道,“当然是为了离开那个野蛮落后的清河村!”
哐当一声,白川连人带椅子倒在了地上,剧烈的撞击让他头晕地更加厉害了,这小小的竹楼仿佛一个滚筒洗衣机一样,不断地推着旋转,那强烈的眩晕感,让他不禁发出一声闷哼。
“白川哥哥,你说你那么聪明做什么呢?”听到白川呻吟,阿绣仿佛大梦初醒一般,跑过去把白川扶了起来,娇声说道,“你要是没识破庶礼的计划,我也不至于这么做啊。”
“果然是你。”一旁的王震球虚弱地吐出一句话。
早在他跟白川拿到压胜娃娃的时候,他就怀疑阿绣可能有问题了,毕竟他中途换衣服的事儿,可是只有白川和阿绣两人知道,排除白川之后,就只剩下阿绣了。
不过考虑到几人并没有隐藏行迹,未必没有庶礼派人一路跟着他们,看到了衣服的可能性,王震球便也没有言明。
“当然是我。”阿绣理直气壮的挺了挺小胸脯,“只要他们能跟公司合作,那清河村便是庶氏一族的囊中之物,而我也能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