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你……”白川的第二個问题还没说完,阿绣便开了口。
“白川哥哥是问我为什么如此厌恶清河村吗?”阿绣善解人意地把白川扶正,甚至还伸手给他按摩着太阳穴,以此来减轻对方的痛苦,“因为那个地方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监牢,一口棺材!”
阿绣的故事,很老套。
无非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少女,见识到了世界的广大和多彩后,改造乡村不成,想要逃离的故事。
“我是土生土长的清河村人,打小便开始修炼蛊术。”阿绣的声音很轻,脸上带着笑,仿佛在回忆童年的美好,“后来因为天赋好,被师傅收为了徒弟。十二岁的时候,我就已经被定为,大蛊师的唯一继承人。”
“你知道吗,白川哥哥,那对于一个清河村人来说,是何等的荣耀?”
阿绣的语气中充满了骄傲。
“所有人都对我毕恭毕敬,而我也在师傅的教导下,学习着蛊术,处理村中的事物,那时候,每天都是快乐的,每次想到我将会成为统领清河村的大蛊师,就连修炼都不觉得苦了。”
那时,大蛊师继承人的身份,对阿绣来说,是责任,是鞭策,也是荣耀。
小小的她对着罗淑宁给她画好的未来,一往无前地冲刺着。
直到,她因为政策,获得了清不华大学录取通知书为止。
“白川哥哥,你知道吗,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了异人界之外的东西,那是我第一次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漂亮的衣服,好看的鞋子。”
阿绣的脸上充满了惊喜,一如她第一次看到电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