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住院的第四天,翟岐山来了,他翘着二郎腿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目光平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陆叮咛。
他至今还记得这个女人大学时的青涩模样,她站在讲台上会发抖,对上他人目光时会害羞,甚至连笑的时候都要低着头,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让他翟岐山惦记了五年。
陆叮咛睡醒过来,看到了翟岐山那双炙热的目光,她从床上坐起来,摸了摸自己还套着绷带的头,笑着说,“没想到自己最狼狈的样子被翟先生看到了,你可要帮我保密哦。”
“现在还能开玩笑,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我还以为自己死在医院也不会有人知道,原来还有翟先生为我担心,真是我陆叮咛的荣幸。”
翟岐山从沙发上起身,坐到她的病床旁边,一脸严肃的说,“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死字,陆叮咛,有我在,没人能让你死。”
刹那间,陆叮咛的心情被搅得五味杂陈,她看到了这个男人眼神里的认真,可为什么说这番话的人,不是他蒋远舟呢?
挪开他的目光,陆叮咛的嘴角绽出了一丝讥讽的笑意,她说,“翟先生,谢谢你的好意,可像我这样的女人,你似乎碰不起。”
这句话激怒了翟岐山,他不分力度的拉过陆叮咛的手臂,一只手用力的捏住她的脸,双目中充满了嗜血般的饥渴和愤怒,他用带着命令的口吻说。
“陆叮咛,我不喜欢女人拒绝我,从今天起,我们之间的交易正式生效。”
“凭什么?”
“凭蒋远舟能不能如期回国。”
翟岐山的话一遍遍在她耳边回荡,是的,他在威胁陆叮咛,而陆叮咛也必须承认,这个男人着实有着让蒋远舟回不了国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