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叮咛则是一双清冷的目光看着他,说,“翟先生一定听说过蜘蛛的天性吧,雌蜘蛛会在交配完后将雄蜘蛛整个吃掉,不留一点痕迹,而有一种女人就像蜘蛛,她们会牺牲对自己没用的东西从而保护自己,所以翟先生,牺牲了一个蒋远舟,对于我陆叮咛来说不算什么,你更加威胁不到我。”
“看来你根本不爱他。”
“不,我爱他。”她眼神很坚定。
翟岐山松开了她,只是眼里却像覆盖了一层雾霾似的看不穿这个女人,他狡黠的目光盯着她,俯到她的耳旁说了一句,“你记住了陆叮咛,只要是我翟岐山想要的,没人能不给。”
他的话在病房里像一个扩展器似的愈来愈响,陆叮咛蒙上被子,没有再理会他,直到病房的门被“啪”的关上后,她才支出脑袋来。
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到此结束,可翟岐山在陆叮咛住院的那几天每天都来,他做着本该是蒋远舟该做的事,关心着本该是蒋远舟关心的事,陆叮咛嫌弃了他好几次,翟岐山却冷不丁的坐在一旁看报纸,到了点才走。
陆叮咛竟然有那么一刻觉得他是个天大的好人。说白了,蒋远舟都没有这样关心过自己。
出院当天,也是翟岐山亲自开车来接的她,车一路开进了山顶的高级住宅区,不得不说,翟岐山也是一个有品位的人。
他家的摆设太规整了,黑白灰的色调,冷色系的视觉感,该有的温馨感一丝也没有,可这也恰恰说明了翟岐山这个人的性格是多么的阴冷。
“谁说我想来你家了?”陆叮咛白了他一眼。
“二楼左边第三间。”他头也不回的甩了一句后进了厨房。
陆叮咛无奈之下只上楼洗了一个澡,换上了翟岐山的宽松衬衫,长到盖住了她只穿了一条内裤的屁股,然后以这样诱人的穿着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