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结论,芹菜导致的皮肤过敏,得住院。
偏偏过敏的位置是女人最敏感的位置,一想到这里,她羞涩的咬着唇瓣,伸手将被子往脸上拉了拉,没敢看坐在对面翟岐山那张憋着笑却忍住不笑的脸。
她抓起身旁的枕头径直的朝他砸了过去,彻底的将自己蜷缩到了被子里。
没想到,陆叮咛也会害羞。
翟岐山拿着医生开的药膏坐在床边,将被子拉开,慢慢的拧开了药膏,方才脸上的笑意全无,落上了因为心疼而拧起的小心翼翼。
“别动,医生说了,得每天擦,不然会疼。”
熟练的脱去了陆叮咛的裤子,将她的腿掰开,挤出药膏,在她的下、体私、密处仔细的擦了起来,那么的认真。
她摇头,“不疼,就是不大舒服。”
“恩,我快点擦。”
他加快动作,却没用力,仔细的擦了一遍,将她裤子穿上,又给她盖好了被子,折身去厕所洗了下手出来。
折腾了一个晚上,陆叮咛早就累了,她翻了一个身,说,“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待着,没事。”
“家里没你,不想回去。”
他径直的走到床边,脱去鞋子和外套,自如的挤上了陆叮咛的病床,抱着她,又担心碰到她过敏的地方,下身就没紧贴她的身体。
枕在他的手臂上,陆叮咛也接受他有些耍赖的行为。
一整个晚上,翟岐山保持着不变的姿势抱着她,陆叮咛也睡得很安然,醒来时,他还在睡。
她忍不住用指尖碰了碰他的鼻尖,感觉到了他温沉的呼吸声扑在自己的手掌上,暖暖的,又很酥麻,被她摆弄醒的翟岐山,浅浅的笑了笑,俊朗极了。
“小家伙,昨晚没喂你,着急了?”
“你怎么那么下贱?”陆叮咛破口而出的咒骂了他一句。
他魅惑一笑,勾着预谋已久的笑意,稍稍有些起茧的手伸进她的内衣里摸了一把,又适可而止的抽了出来,翻身起来,甩了甩自己被枕的有些发麻的手臂。
陆叮咛起不来,大概是下体红粒多了些,她一扭身就感觉下面火辣辣的疼。
翟岐山又给她擦了一遍药,护士又给她扎针,吊了一上午的盐水,这才稍稍缓和了些,翟岐山则陪了她一上午,葛东把他要签字的文件都给带到了病房,临时给他“架”起了一个办公室,因为不想吵到陆叮咛,他接电话时都是出去接的。
唯独有几通电话他是不接的,皱眉间是夹着厌恶和烦躁,就连挂电话时都用力一戳。
啃着苹果的陆叮咛终于忍不住了,说。
“谷苏的电话你没必要不接,她兴许有要事找你。”
“不是她。”
他已经拿着手机往外走了,脚步刚到门口又顿住了,侧头告诉她。
“我晚上再过来。”
陆叮咛忍住没问他,不是谷苏,会是谁?
当然,她完全没必要一探究竟下去,他的自由和他身边的女人是谁,她凭什么要去过问?
下午,李格格带着水果过来看来,一看她双脚弯曲掰开的躺在床上,楞是没能忍住笑,捧着肚子笑了大半天,说陆叮咛像孕妇在生孩子。
别说,还真像。
“格格,翟岐山说,他想要个孩子。”
陆叮咛低头摆弄着指甲。
一听,李格格没反应过来,往她面前一坐,伸手抓了她的手臂轻晃了一下,勾起那双质疑的眼神,试探性的问道。
“叮咛,你想要孩子?”
“不是,我不想,你知道,我怕。”
她像个小孩子般说了一句“我怕”,心底像压着一块铁托般闷沉的有些恐怖,她打掉过孩子,那种感觉,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李格格略带斟酌了片刻,苦恼着拍了拍她冰凉的手,说。
“叮咛,有句话我一直没说,就是怕你难过。”顿了一下,“以前那件事……我知道在你心里留下了一道疤,可你总不能一直怕,以前……有蒋远舟保护你,现在,为何不试试翟岐山呢?对,他是混蛋了点,但你们在一起的这几个月,他对你挺好的。”
挺好的?有多好?
陆叮咛因为不想李格格担心自己,很多事情都没跟她说,恐怕说出来,以李格格那种比自己还冲动的性子,当下就得拿硫酸往翟岐山身上泼。
叹了一声气,陆叮咛没把她的话接下来,推着她赶紧回店里去,别耽误了事情。
“陆叮咛,你怎么就那么的没心没肺呢?”李格格离开时还不忘挖苦她一把。
后来,小米来了一回,送了一束满天星,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知道陆叮咛喜欢满天星的,陪了她一会,又说了些拍戏的事情,直到接了剧组的电话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