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找医生过来。”
她拉住了他,“我没有不舒服。”
“那你怎么不高兴?”
“我没不高兴啊。”
“撒谎。”他在她脸上狠狠的捏了一把,“都写在你脸上了。”
“疼。”她摸着被他捏得发红的脸,伸手将他推开,又说,“我真的没事,可能就是怀孕了,心情莫名其妙就会不好吧,孕妇都这样。”
“是吗?”他表示怀疑。
张阿姨刚好过来客厅听到他们的对话,于是插起了话,“现在大多的孕妇都这样,容易生气,脾气也大,这怀胎的头三个月是这样的,慢慢就好了,我儿媳妇也是,看到不顺眼也发脾气,没有她喜欢吃的,也会发脾气……”
张阿姨说的头头是道,一会说自己的儿媳妇,一会说隔壁家老王的儿媳妇,说了一大堆,翟岐山则专心受教的听着,还时不时的点头,就差拿支笔记下来。
对此,陆叮咛深表无语。
晚上,她坐在床上,翟岐山则懒散的枕在她的大腿上,伸手摸着陆叮咛的腹部,一边说。
“小家伙,你可千万不能随你妈的脾气,要是倔得很,我就有得受了,应该随我,知道吗?”
“你在这里面最好给我乖一点,要是敢踢你妈,等你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还有,别老在里面折腾,害你妈老是吐,她得多难受啊。”
陆叮咛手里的一本书啪的砸在了他的脑门上。
“他听不懂。”
脑门挨了一下,翟岐山吃痛的捂着,可怜兮兮的说,“我这是在给他做胎教,女人,你懂什么啊。”
胎教你妹啊。
“有你这样做胎教的吗?句句都是威胁的话,他还敢出来吗?”
“他敢不出来,我就把他压出来。”
这话才落地,他一个翻身,就把陆叮咛给压在了身下,抽掉她手里的书,随手一丢。
陆叮咛双手抵在他胸膛,“医生说了,不能做。”
“我没说要做,小妖//精,你想什么呢?”他勾起手指往她鼻头上一刮,“我只是想……亲你。”
顺势亲吻而下,薄唇紧贴碾转,深情款款。
这头永远都不会满足的猎豹,此次控制了自己体内的欲//火,没有再索取而下。
突然,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翟岐山本不想接,却响了一个又一个,陆叮咛这才推开他,说。
“接吧,可能有事。”
他只好不情愿的从陆叮咛身上起来,接了电话。
而这通电话不知道讲了什么,陆叮咛只看到他在一阵震惊之后迅速的抓起床头的衣服,出了门。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那个男人,甚至来不及告诉自己一声,等她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是在第二天的早上。
谷苏,服毒自杀,未遂。
陆叮咛打了一个电话到赵安乐的办公室里。
“翟先生……来公司了吗?”
“还没有,陆小姐,怎么了吗?”赵安乐问她。
陆叮咛默默的把电话挂了,她知道,翟岐山应该在医院里,陪谷苏。
想了好一会,她根据新闻报道上所说的那家医院,找了过去。
医院外围满了记者,都想第一时间知道此刻谷苏的情况,来博得头条新闻的价值。
索性,陆叮咛给翟岐山打了一个电话,响了一会才接上。她告诉他自己就在医院楼下,想去看看谷苏,翟岐山沉默片刻,说他马上下来接她。
果然,他真的在这里。
五分钟后,翟岐山下来接她上去,电梯里,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出了电梯门,陆叮咛突然停了下来,说。
“我不介意,只是你别瞒着我。”
翟岐山定了一下,转过身拉着她的手,紧紧的握在掌心,坚定的说,“不会了。”
他拉着她到了病房门口,里面站着几个人,有医生护士,还有谷苏的经纪人跟助理,而床上的女人一脸的生无可恋,服毒自杀未遂,洗胃洗得她脸色苍白。
医生出来后,经纪人在里面就哭了起来,说谷苏太不懂事了,只想着自己,又说她在这个行业里这么多年了,这点新闻承受压力都没有,虽然是责骂,可经纪人也是为了她好。
可谷苏楞楞的看着窗外,眼神空洞,没有焦点。
翟岐山拉着陆叮咛进去的时候,经纪人一直都知道翟岐山跟谷苏之前的关系,本想跟他说些什么,但是看到陆叮咛在,一下就收了声。
陆叮咛却突然对经纪人说,“可以让我跟她单独说会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