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翟岐山眼里,似乎所有接近陆叮咛的男人都是有企图的,他带着他的防备心和警惕,恨不得把陆叮咛藏在心里,谁也看不着,谁也摸不到。
这种自私,散发着浓浓的百年老醋味。
因为翟岐山的一句话,三人之间的气氛瞬间跌至到了零点。
陆叮咛赶紧打了圆场,笑着对安锦良说,“对了安先生,最近我画廊来了几幅好画,你有时间可以过来看看。”
“好啊。”说完,安锦良又有几分失落,“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陆小姐你的那副《深海》,只是可惜,这么好的画,我却没福气得到。”
“真是抱歉安先生,那副还没完成,兴许完成后我会割爱也不一定。”
“那我就等着陆小姐你割爱了。”他举了举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两人一言一句聊得火热,一旁翟岐山的脸已经青到家了,身手揽过陆叮咛。
“失陪了。”
陆叮咛被他带到农庄外的一处长廊里,当下就压在了柱子上,长廊的柱子上缠//满了爬山虎,从外往内看,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
“谁让你跟他挤眉弄眼了?”翟岐山质问她。
疙在背后的爬山虎,透着她本就单薄的外套贴在身上,很是不舒服,她推了推,嘴里说着,“你能先放开我吗?”
“不能。”
被翟岐山折磨了十几分钟,陆叮咛从未觉得那么累过,身体像是被掏空,只剩下一具软塌塌的外壳。
翟岐山替她穿好裤子,又将她被解开的n衣扣子一一扣上,为她理了理那被汗水打湿的凌乱发丝,心满意足的用自己的大拇指在她的嘴角边擦了擦,又含在了自己的嘴里,动作显得十分邪魅。
“这感觉真好,坏境也不错,以后我们该多试试。”邪恶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时总带着一股认真劲。
陆叮咛捏着自己的小粉拳无力的在他身上捶了几下,咒骂道,“翟岐山,你早晚该遭报应。”
等她挥起拳头想再砸时,就被他抓住了,一把将她抱起,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口,“小妖//精,辛苦你了。”
无奈,身体无力,她只能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将自己抱回了为他们准备好的房间里,轻轻放在那张打床上,细心地为她盖上被子。
“你好好休息,我谈点事就回来。”
她往被窝里缩了缩,点头应下。
翟岐山离开后,她就睡下了,的确是刚才太累,大概是很久没做了,以至于显得几分吃力,没几下就累得不成了,反倒翟岐山,像有花不完的劲。
……
十二月末的天总是阴雨绵绵,天色渐渐地累了下来,大雨也如期将至。
陆叮咛是被外面的雨声吵醒的,揉了揉仍旧泛酸的眼睛从床上坐起来,身体稍稍舒服了些,手腕也使得上劲来。
掀开身上丝绸光滑的被单,光着脚踩着地毯出了套房卧室的门,就见客厅里的郎乐扬着一个笑冲自己一乐。
“叮咛,你醒了啊,你都睡了两三个小时了。”她手里端着刚刚工作人员送上来的餐点,放在桌上,又朝她招手,“你一定饿了吧?岐山让人送了点食物点上来。”
原本随意如常的一句“岐山”,在往常听来只是一个名字,现在听在陆叮咛的耳边,却是一种挑衅。
可她不得不揉着一抹笑回应热情的郎乐,毕竟,没有证据,一切都是虚的。
在餐桌上坐下,陆叮咛盛了一碗汤,拿着勺子往嘴里送了一口,抬起目光看着对面眼巴巴望着自己的郎乐。
“你怎么在这?”
“我跟着表姐过来的,在下面碰到岐山,他要忙着谈生意,就让我上来看看你。”郎乐解释的很清楚。
陆叮咛也只是轻声的“哦”一下,专心的吃了起来。
可对面的郎乐却停不下来,双手伏在桌上,带着奇怪打量的眼神看着陆叮咛,歪着脑袋,“叮咛,那天我表姐去你那里闹,我向她跟你道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爆到网上去,可能……是我表姐不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