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发愧疚,“还害的你损失两百万。”
(你还好意思说?我特么想抽死你有没有?)面上继续微笑,“没事,没事,钱嘛,赚就好了。”
她变愧疚为喜悦,“谢谢你,我敬你一杯吧。”
瞧瞧,这货刚才的愧疚都是装的。
我不喝酒,推说这两天痔疮犯了。
她哦一声,有些失望,又殷勤地帮我夹鸡块,我敏感地注意到,她帮我夹菜的筷子她含过,那上面沾了她的口水。
我便不想吃那块鸡,嫌恶心。
心里嫌弃,面上不表露,依然微笑,问她在星美属于什么职位,怎么会有这么大权力?
她说,“我其实也没多大能力,主要是跟了一个好老板,老板厉害,把海外市场全部打通,每个月出货量上千万,日韩欧美年轻人都开始吸电子烟,老板负责业务,我只负责帮忙找生产厂家。”
如此说我心里就有了计划,“那么厉害?有机会介绍你老板给我认识。”
张英笑,“我们老板是女的。”
女的?我很惊讶,女老板搞电子烟?
“惊讶吧。”张英眯着眼夸,“还很年轻很漂亮呢,你好好做,以后肯定能见到。”
如此说,我有了计划,先和张英处理好关系,有机会认识她老板,以后订单直接从她老板手里拿。
饭快吃完,那女人说:“刘总你懂不懂电脑?我的电脑动不动就死机。”
我说懂,吃完饭帮你看看。话落心里已经有退意,胡乱吃两口去帮她看电脑,想着看完电脑赶紧走。
实在不想跟她多呆。
去看她电脑,光杀毒软件就有三四个,更别提其他各类流氓广告,不停向外弹,像各类页游都罢了,还动不动就性感荷官在线发牌,各种动图看的人尴尬。
我卸载三个杀毒软件,给设置了限制广告,又跟她讲以后不要乱点链接,正讲着,蹦出来一对白花花的浑圆,音响里传来古怪声响。
真他娘的。
我点了叉,继续讲,结果发现,她离我很近,两眼火热地看着我。
我不傻,秒懂她的意思,低头回避,想着如何推脱,结果她主动过来。
……
我之前有个疑惑,那些失足,为什么从来不愿意和客人接吻?
连最隐私的地方都给了,却不给亲?这是有毛病吗?
今天才知道,不给亲,是因为真的讨厌啊。
我愿意和张英办事,身体不排斥她,但我就是不想亲她,心底里反感,觉得她的嘴唇脏,口水也脏。
事实上如果有的选,我连事儿也不想跟她办。
我能忍受,纯粹是因为她的客户身份。
我从来没有如此的讨厌过一个女人。
但我却和她办了事,并且面上假笑,装出一副自己很享受的样子。
我想我大概理解了那些失足们面对客人们时是种什么样的心理。
一场事办完,张英很满足,抱着我不让我走,我不行,告诉她:“我得回去,不然我老婆催。”
她还惊讶:“你竟然有老婆?”
我就服了,“我当然有老婆,我这么大了,身体健康又不缺钱,怎么会没有老婆?”
她就哭,“你有老婆你还勾搭我?”
我瞬间炸毛,警觉,第一反应是这女人又给我挖了个坑。
明明是你勾搭我好不?
“不是,你有老婆,你给我送那么多钱?”
我脑袋像被驴踢了一脚,转不过弯。
我送钱给你……等于勾搭你?
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她的思维和正常人不一样,也就是俗话说的:脑子有病。
当下不多说,穿裤子走人,留她一个床上哭。
回家路上,她给我发来消息:好吧,是我会错意了,那我们以后怎么办?
这特么还有以后?
我回:以后每套电子烟,我给你返0.5元,只要你们回款,我就给你转账。
她:我不要钱。
我:你要人我也没法给,我有老婆。
等了二十分钟,我进家门口,她才发来一条:可是我爱上你了。
去你妈的。
我回家了,别发了,有事明天说。
……
我惹上一个女神经病,一大早,她跟我发了十多条消息,全是关于思念和昨晚暧昧的内容,我以工作忙不回。
中午吃饭时,她又发来:还有两天过年,春节你回老家吗?
我说回,另外,我老婆这两天一直看我手机,你没有正事最好不要和我联系。
这个信息过去,她没再发。
去她妈的,老子就是不赚钱,也不受你这神经病纠缠。
除夕前一天,贺兰找我建议,“明天除夕,要不要停产?这几天连班生产,大家都很累,很多人闹意见,想除夕回家。”
贺兰说,因为奖励的缘故,很多人都留在除夕才回家,他们多数是附近邻省人士,家离得近,开车就能回家。
是的,因为恩佐效益好,工资高,我们工厂很多人都买了车,包括普通员工。
有车的人,回家不用担心车票,除夕回家,初六就能来,这样就能拿几千块的奖励。
我说好,除夕就休息吧,大家都过个好年。
签完放假通知书,我自己开车回家,也给保镖们放个假,来年再见。
回到家,只有丈母娘和孩子在,苏彤不见人影。
我还奇怪,问丈母娘:“苏彤呢?快过年了还不着家?”
说到这个我语气有点不喜,最近几天苏彤在干嘛?感觉比我都忙,有时候夜里一点我都回家了她还没回。
丈母娘惊讶回复:“你还不知道?疫情爆发了,全国戒严,到处都需要口罩。”
我懵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