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彤很漂亮,年轻有活力,还怀了我的孩子,可我就是对她爱不起来。
我想我就是贱的。
得到的太快太轻松,所以才不珍惜。
又给丁健打电话,约他出来吃饭,有事谈。
约在老延边,今晚可是丁健他们在外面的最后一顿饭,我得好好招待。
进去饭店包厢,我让胖子带着其他几个兄弟坐在另外一桌包厢,让他们吃菜喝饮料,玩手机看直播,但不给他们准备酒。
丁健这边三个则不同,不光是好菜好酒,还有好妞。
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替我干活,出事了会是个什么下场。
刚开始三个人还不懂,眼神中带着迷,笑着问:“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太大意了,不该在医院里摘口罩帽子,医院大门处的摄像头拍到你们了,明天十二点前算自首,最多三年。”
丁健表情一怔,“不会这么倒霉吧?”
另外两个面色则愁,似乎马上要哭。
我赶紧道:“判几年我会花钱活动,但你们得去自首,明天你们三个,先每人家里汇一百万,其他的,等判了再说,我把话放在这,在里面呆一个月,就给你十万。”
丁健闻言不语,后面两个则眼神一亮,其中一个甚至举手,“虎哥,我能不能把所有罪都扛了,让我在里面多呆几年。”
一句话瞬间把不愉快的气氛扫空,丁健用脚踹他,“去你的,轮也轮不到你。”
另个则补充:“说的是,虎哥,要不要等会我再去把那个王八蛋练一顿,凑个五年算了。”
房间里顿时哈哈大笑。
我拿菜单给他们:“点,想吃什么随便点,别跟我客气,你虎哥我不差钱。”
丁健微笑,其他两个则眼神亮,“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来来,十斤重的大龙虾先来一个。”
“还有这个,帝王蟹是吧,这个来三。”
……
三个人点完菜,丁健忽然道:“虎哥,给兄弟再安排个小妹呗。”
这还用说?我笑眯眯地递过去爱派,结果丁健摇头,眼神迷茫,“我想要舒敏。”
如此我犯难,“你伤她太深了,不过,你真想见她,你就给她打电话,如果她心里有你,你会来的。”
丁健静静,而后摇头,“那算了,安排别的吧。”
另外两个则盯着屏幕划拉一番,正色问我:“虎哥,我能不能要两个?”
我笑,“只要你身体扛得住,别说两个,十个我都给。”
丁健大笑,“两个两个,每人两个。”
爱派拿给老板,老板抱歉地笑,“是这样的刘总,现在管得严,姑娘不好找,所以价格贵。”
“贵?一个多少钱?”
“一千起。”
“来吧。”
老板感激退下。
不多时,姑娘到了,总共六个,他们一人两个,我不要,他们还谦让,我说不了,最近虚。
那三个,各自左拥右抱,和姑娘聊天。其中一个问姑娘:“你们收费咋恁贵?”
姑娘回:“没办法,到处都不开业,我们也得吃饭,好不容易有个客人,不收贵点怎么行。”
另个姑娘则补充:“我们好多同事没生意,都进工厂打螺丝了。”
“打螺丝?”丁健怀里的姑娘翻个白眼,“那多累呀。”
“不打螺丝怎么办,总得吃饭。”
“开直播呀。”那姑娘洋洋得意道:“我开直播,一天少说也有五六百。”
丁健惊讶:“你开直播?不怕被客人认出来?”
“怎么会,开了美颜滤镜亲妈都认不出,更别提客人。”姑娘语气中很自豪。
另个反驳她:“既然直播收入高,你干嘛还来这?”
“老板不是找不到人嘛,说了好久我才同意,再说了。”姑娘闪过一抹狡黠,“我也好久没喝过酒了,天天吃木桶饭,烦都烦死。”
一众人哈哈笑,喝酒喝酒。
正快乐,我手机响,竟然是阿燕打来的电话。
她好好的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喂,燕姐。”
“刘金虎,你在哪?”
语气听着不对,似乎对我有敌意。
我立即正色,“我在吃饭,燕姐有事?”
“嗯,有点事,要和你见面说,关于苏晴的。”
关于苏晴?
我头脑瞬间清明,“好,你在哪,是我找你还是你找我?”
“我在平岗,我找你吧,给我发位置。”
挂了电话给阿燕发位置,心里一阵迷惑,苏晴出什么事了?
按日子算,她该生了。
这时候能出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