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帮忙，顾泠泠奋力挣脱，眼泪将脸上精致的妆容弄花，她哭着跑到秦毅身后躲着。

“顾清，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敢这样对我！”

顾清一脸冷漠的去洗手，她只不过给顾泠泠一个教训，又没真的按下去。

冯助理心惊胆战，小声道：“大小姐，你和二小姐怎么回事？”

顾清：“就你看到的那样。”

顾泠泠见冯助理完全没关心自己，她抓住秦毅的袖子，可怜兮兮的扯道：“你帮帮我……”

秦毅跟只刺猬般炸毛将她甩开，他看见顾清身上湿了大半，咬牙道：“顾小姐，能不能理理我？”

顾清看向他，“有事吗？”

“当然有！”秦毅比划着手，做出几个十分中二的耍酷动作，“《凝渊之异》是你画的么？”

顾清皱眉，冯助理在一旁道：“他看见你平板上的画稿了。”

既然看到了，顾清没必要隐瞒。

“嗯。”

秦毅的神情瞬间激动，碍于外人在场，他稍微克制了下，“你身上的水，她弄的？”

顾清点头，“她先惹了我。”

管不住手脚和嘴巴，顾清来帮她管。

秦毅懂了，他喊了人进来。

经理一脸彷徨，“太子爷。”

这餐厅可是秦家开的，只要秦毅一句话，他们就会被炒鱿鱼。

“外边的人处理得怎么样？”秦毅恢复身份做派，面色肃然，看上去十分正经。

经理：“客人们已经安抚好了，不会出现问题。”

“好。”秦毅指着还在发抖的顾泠泠道：“别让她干着出这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