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应知怜出了寝殿有什么动作,他照样可以摸得清楚。
应知怜立刻卖乖:“多谢殿下。”
姜悯:“明日还要面圣谢恩,太子妃早点休息!本殿下公务繁忙,就不陪你了。”
他们这一次见面很不愉快,就连最后的场面话姜悯都是咬牙说出来的。
临出宫前,姜悯突然又看了她一眼,意有所指道:“一人纵火何以突然引起那么大的火势?在烧坏宫殿一事上,真没有人暗中相助?”
应知怜:“那臣妾可不清楚,若真有人暗中相助,还望殿下快快查清楚,不然臣妾心底真的好害怕哦。”
离开西殿,太监小睿子就说到:“太子妃样貌虽不得心意,但眼下看来却是个聪明人。”
寻常女子知晓太子身边有个可心人,今夜纵火之事又可能与那人有关,定是第一时间咬死了不放,先除掉情敌了。
可太子妃却能借此事从殿下手中讨来好处,不简单。
姜悯:“不聪明的女人能懂得四拒盛京明哲保身么?”
当初太后四次召她入京成婚,都被应知怜以身体不适拒绝了。
她根本不是身体羸弱不宜车马劳顿才不来盛京,而是根本就不想来。
回头看见西殿烛火还亮着,姜悯甩袖道:“我看那把火能烧这么大,她也在里面添了不少油!”
…
翌日清晨,应知怜早早梳洗干净和姜悯一同去长清宫面圣谢恩。
如今的皇后张氏并非太子生母,而是大业继后。
她膝下仅有一子姜悌,正是如今在朝中与太子殿下斗智斗狠的二皇子。
太子生母乃是先皇后魏舒容,已病逝十六载。
姜悯拉着应知怜在帝、后面前跪了下来恭敬道:“儿臣拜见父皇母后。”
皇后娘娘扫了眼他身边二百多斤的大胖子,掩嘴笑道:“太子妃长得还真是…别具一格啊。”
太子殿下婚期一拖再拖,还以为舒容皇后给太子挑了个什么了不起的正妃。
没成想是只猪精!
也许是姜悯娶了这么个女人真的让张媚觉得很不幸,以至于她现在心底说不出有多畅快。
自己的儿子娶的虽然不是手握兵权的名门贵女,但好歹胜过应知怜这头猪。
皇上此刻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微妙,昨日大婚时他看不见应知怜的脸,还以为太子妃只是胖了点,总不至于太丑。
今日见了真容,方知她是真的又胖又丑。
自己的儿子怎么说都是一国太子,怎么娶了这么个…
这么个…
猪精呢。
但应知怜好歹是先皇后钦定的太子妃,又是他亲自证的婚,姜禅如果太看重容貌反倒是让人觉得他这个皇帝肤浅。
“女子当以德行为重,样貌乃是其次。赐座吧。”
皇上说完就别开了目光,佯装打量起皇后娘娘宫里的花瓶。
看惯了后宫佳丽,再看应知怜这个两百斤出头的大胖子,他也觉得辣眼睛。
应知怜:“谢父皇。”
姜悯:“谢父皇。”
两人一入座,皇后娘娘就忙不迭地对她发难道:“听闻昨夜东宫失火,太子妃当夜就处死了那个纵火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