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区区一个太子妃,有什么好值得本皇子牺牲母后对你用阴招?”
姜悌被应知怜说得都急了,转头跪在皇上面前说到:“此事与儿臣绝无半点关系。父皇若是不信,大可以派人仔细调查,儿臣不怕查验!”
应知怜淡然道:“哦!不是就不是,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二皇子做贼心虚,气急败坏呢。”
姜悌的眼皮子突突地跳,“你给我闭嘴!”
什么事情这女人都要出来掺一脚,还每次还都把战火引到了他身上。应知怜心眼忒坏!
她和太子就是一路人!
“是你给我闭嘴!”
姜禅忽然说道。
事情他本就解释不清了,他还敢对太子妃放肆?真以为自己是二皇子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么?
姜悌对皇上始终怀有畏惧,被皇上呵斥过后才闭上了嘴。
可是他心里简直是有一千个冤枉啊!
母后突然中邪,东宫的人却一点事都没有,反倒是黄鹂嬷嬷受罚。
现在连自己也被牵扯进这件事情里,他都觉得自己倒霉!
法师这时也改口道:“也可能是埋下坛子之人见这宫殿空置,偷偷在这里潜藏了一段时间,才让桃木剑指向了这儿。但听二皇子方才所言他并不住在承德殿,也可能是谋害皇后娘娘之人借住了这儿。此事应该与二皇子无关……”
应知怜瞥了他一眼,好个法师,说话也太坦姜悌了一点。
说他不是受皇后娘娘指使,鬼才信!
姜禅道:“那岂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可能在这儿住过?”
法师支支吾吾地说:“正是。所以此事恐怕不好查了……”
不过好在事关皇子声誉,姜禅也没有武断地认为事情就是二皇子干的。
皇上思忖片刻后,说道:“那就把东西都带回去,与此事相关之人都带去仔细查问。二皇子暂时软禁府中,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不许出府半步。”
姜悌眼神微颤,“谢父皇!”
东西在他的旧殿里发现,皇上没有定他的罪,只是将他软禁起来,已经是对他格外仁慈了。
姜禅又看向太子妃二人,语气都缓和了许多,“折腾了一晚上,你们也累了,先回东宫歇息吧。”
“是,父皇。”
皇上对林生金交代了几句便起驾回宫了。众人先后离开了承德殿,这地方一下又变得冷清下来。
应知怜和姜悯站在原地抬眸看了对方一眼,“殿下,合作愉快。”
他们要是能这么一直合作下去,宫里的人还真不是他们的对手。
姜悯挑眉,月光下俊俏的侧脸里透出几分女人前的浩然正气不相符的狡诈来。
“皇后一心想要害你,但这次只能自讨苦吃了。”
他看了应知怜一眼,“你倒是能随机应变。”
哭惨的样子他刚才都差点信了。
应知怜谦虚道:“哪里哪里,臣妾所为不及殿下狡诈的万分之一。”
他不也把皇后安排的蛊坛藏到了二皇子的殿宇之中吗?要说阴险还是太子更胜一筹。
姜悯瞥了她一眼,“就当你是在夸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