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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我自笑天天不语.始知此生无所为(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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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萧萧虽无杀傅传书之念,傅传书却不会念及江湖同道,因为他内心着实痛恨袁师弟——因为世上竟有这几个女孩子对他情深意重,而自己却是无人看顾,相形之下便是可怜,心想自己也不比袁师弟逊色,缘何别人对他却是敬而远之,仿佛躲着瘟神?其实他不明白袁承天为人行事光明磊落,心不藏私,从来对别人都是肝胆热肠,视众生平等,没有什么劳什子贵贱之分,所以受到众人敬仰,多半也是对袁督师的敬重,毕竟他是袁督师的后人,所谓爱乌及屋所至!只是这傅传书又怎会明白其中道理,只是心入魔道再难回首,想要慧剑斩心魔却是也难,因为是人一旦执迷不悟便是死路一条!

郑萧萧手中白莲花散开,片片飞向傅传书的周身穴道,迫得傅传书不能以枪伤人,也便抽枪回手。郑萧萧见势也不想过为己甚,便欲抽身而走。不料傅传书枪交左手插于地上,忽然双掌开合之间,只见掌心透着黑气,阴森可怖——正是阴煞手是为江湖上一种极为歹毒的武功,不是正道人士所有!傅传书只所以使出这阴煞手全是因为郑萧萧不是易与之辈,如果自己只以正派武功只怕一时半刻难以取胜,更有铩羽之迹象,其实他也是不得己而为之,要知在众人面前显示这门歹毒的武功,终究是不光彩的,因为他可是昆仑派一派的掌门,可说行止关乎本派的声威,可是现在他管不了这么多,所以便使出了这门阴毒武功。若是寻常之人被其击中,寒气入体犹如堕入冰窖,一时全身僵硬,不能再加动弹。寒冰之气入脑便是挟制住中枢神经,身体发肤不受支配,便是比走火入魔更加凶险,有时可以夺人性命!郑萧萧虽未见过这阴煞手,但是亦是听闻过世上有这阴煞手的恶毒功夫,所以今日见这傅传书忽然出手,阴风袭体便明白必是这一门阴毒的武功,心想:没想到堂堂昆仑派掌门竟然堕落如此不堪地步,真是让人愧叹,如果赵掌门有知不知该如何自愧自疚,因前先前昆仑派可是一向侠义为先,总是急人所难,碧血丹心,可是现在却日趋式微,怎不让人叹息不已!

郑萧萧手中白莲花已散尽发射而出,只是傅传书见机的快,尽数躲避开去,而且阴煞手的威势不减。郑萧萧一时大意疏忽不免为其阴煞之气所袭,可说中者遍体生寒,如堕冰窖,幸好她有武功加持,不是寻常之人,否则早已肌肤被这阴煞之气所挟持,不能动弹,为别人为所欲为!傅传书见她中了自己阴煞功的阴煞之气,似乎已是朦朦胧胧,意识失迷,正是自己下手机会,所以以身欺近,又是双掌翻出正拍中郑萧萧的左右双肩。郑萧萧先前已为那蛇气所惑,只是未使功力,所以气息还未见衰弱,而今又为其阴煞手所伤,以至不能坚持,头脑之中一片浑乱,心想:袁大哥,你又在哪里?你可知萧萧……

傅传书岂容她再行出手,已是点她肩井穴,大椎穴,然后是头脑之后的风池穴。这几个穴道相联不远,而且主旨人体主要中枢神经的脉络,最为人体最主要的地方!郑萧萧受制,身体不能动弹,头脑更加不能转动,她心中只一个念头:不如我死了,不决计不能落入这奸人之手,否则……否则便怎样她真的不敢想下去!因为这傅传书虽说不上来十分卑鄙无耻,可是也不是正人君子;他对自己未必会用强,然而自己心中只有袁大哥,再也不可以有旁人,所以她情愿一死,也决然不愿落入这傅传书手中——因为只要他拿到白莲宗反清的证据,只怕自己必受折磨,要知道满清十大酷刑向来为人所慑,用刑之人生不如死,所以她已抱定必死之心,也不情愿受人折磨!

傅传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道:“郑姑娘你对我袁师弟情深意重,奈何目下他也救不了你!”他已想抱她而起。此时郑萧萧身后的白莲宗女弟见掌教竟要被人所挟持,不由得用背后抽剑在手向着傅传书狠狠地分心便刺,似乎想要一剑洞穿于他,为掌教一雪此辱。傅传书轻蔑地看了她们一下,心想:就凭你们几人也想要我的命,只怕也太过异想天开了。他舍却郑萧萧,而向着这些白莲宗的女弟子杀去!郑萧萧此时穴道被制,已是无能为力,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傅传书大开杀戒——其实傅传书也无意杀人过重,因为这些白莲宗的女弟子似乎也无大过,更无大恶,自己又何苦杀了她们了,也只略为小惩,不要过为己甚!

袁承天见状再也不可以不出手了,适才他之所以不出手,是在调息体内的内息,因为贸然出手亦无胜算,所以他便隐身树后,并非无动于衷,因为自己无把握,只怕画虎不成反类犬,得不偿失。傅传书双掌已是翻出,只见阴煞之气弥空,向四下漫延,几乎要笼罩一切。虽然这些白莲宗女弟子都是长剑在手,向着傅传书分心便刺,意在取其性命。可是这阴煞之气已然袭来,众人自然不能全然屏住呼息,所以只要呼息不免这阴煞之气入体,全身的中枢神经和脉络均受其毒害,非但武功尽失,而且不能任意使用手臂,所以傅传书对她们挥剑而来,气势汹汹反而视之有恃无恐,便是这原因所在!

眼见她们便要得手,可是是人都不能一直屏息呼息,其间不免张口换气,便是这看不起眼的功夫,亦是阴煞之气入涵鼻息,于身体之中快速游戏;待得她们发觉想以内息迫出这阴煞之气已然晚了,但觉身体发肤都是软嗒嗒无力,便是运剑也是不能。傅传书见了哈哈大笑,欺身而近,似乎便要一一点其穴道,以目下情形而言可说是手到擒来!

他正自得意,不防前进的双手为一种无形的力量相阻,不能阴谋得逞。他心下不禁一惊,因为这股无名的力量分明是我昆仑派的内功心脉!——因为天下只有昆仑派的内功心法是绵绵不绝于斯,更且欲使欲强的功力,是为别派所无,所以他心下不免生疑……待得透过迷茫的雾气阴约可见是位少年……而且——这不是袁师弟却又是谁?

袁承天以大缠手的功力将傅传书双手牢牢缠住,让他不能再行出手伤人。那些身中阴煞毒气的白莲宗女弟子们纷纷倒地,一时不能行动,内息在体内经脉之中乱走乱撞,一刻不得消停。郑萧萧见到袁承天现身内心抑制不住的兴奋,心想:终于可以见到袁大哥!只是瞥见地上躺着的众弟子都是昏迷不醒,仿佛大限将至的样子,着实让人心惊,可是好在有袁大哥,量来他可以止息纷争,解人于倒悬之中!

袁承天现在无暇顾及于郑萧萧和她的白莲宗女弟子,因为现在首要是对付大师兄,只有将他降得服服贴贴,才可以有余暇解救她们,否则一切无从谈起。

傅传书怎么也未料到又和袁师弟狭路相逢,心中气恼也是无用,因为他可以明显看出袁师弟想要阻止自己的行动,心想:袁师弟处处与自己作对,他们似乎成了不死不体的状态,这真是既生瑜,何生亮?看来今日不能善罢干休。袁承天见掌门大师兄满面怒容,开口说道:“大师兄,你悔改吧!”傅传书大怒道:“袁师弟你几次三番作乱,难道与我非不死不休么?”袁承天道:“你为何心有不善,想要害人?我自然不能看你入了魔道,愈陷愈深,所谓害人害己!你若回头,不至于身入万劫不复之地步,否则大难临头之时谁也救不了你!”

傅传书冷冷道:“袁师弟你和袁门已是朝廷全力缉拿对象,而且已有几省的袁门分舵之内里起了内讧,有人向有司衙门举告,可说你们已成了漏网之鱼,焉有存活时日?”袁承天知道大师兄所言不虚,现在的袁门确如他所言,围在垓下,已成四面楚歌之势,想要突围似乎只有各个分散,才有机会免于伤亡,保存势力,以图俟后东山再起,卷土重来之事;否则袁门弟子必受前后夹击,因为前有朝廷官兵追杀,后有依附清廷的江湖帮派助纣为虐,所以可以说袁门腹背受敌,是以举步维艰;再有恭慈太后的雷霆手段,可说无所不用其极,当然这其中便有傅传书的献言!——其实傅传书也不是全为朝廷考虑,更有私人作崇,因为他有他的野心!不独是谁,便是普天之下的人中都有不可告人的野心,只是心照不宣!

袁承天虽知大师兄所言非虚,可是自己当下却是无有办法扭转乾坤,看来只有号令袁门各省分舵解散,归于林下和寻常之人无异,这样可以免遭灭顶之灾!只是可惜大师兄手握重兵,不能反戈相向,否则他若起事,京城之中的皇帝和恭慈太后必无反手之力,只是他从来不想恢复汉室,只是为着一己之私而倒行逆施,不为人道!

郑萧萧见袁大哥犹在犹疑不决,心下不免起急,说道:“袁大哥,目下生死当口你还发什么怔!还不为江湖除害,否则正义之士必死亡必多!”袁承天心想不错,自己若然再行妇人之仁,只怕自己和袁门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傅传书虽暂时为袁师弟大缠手所困,可是他的双脚却不受控制,可以灵活而动。他趁袁承天分神之时,忽地左脚忽出向着袁承天小腹之处的神阙、气海、天枢、关元、中极五穴;这五处穴道位于小腹上下周遭,可说相互关连,又是小腹最为紧要致命的所在;这傅传书旨在连环出脚击中穴道,取其性命。袁承天也是百密一疏,全然未想到掌门大师兄虽双手受缚,然而双脚却然不受控制,可以随意变动击杀人命。这下他忽起偷袭,实在出乎意料;袁承天不免一惶,双手只有撤招向后跃去以期自救,因为他若不放手这五处穴道受击非立毙当场不可!

郑萧萧见袁大哥放开傅传书,心想袁大哥若放手由他自去,那么白莲宗这众神智不清的女弟子怎么办?这阴煞手毒气的解药还要着落在他傅传书身上,因为旁人只怕也没有能为可以解这毒气;所以当她见到傅传书脱了束缚想要逸去,自己又岂能冉他自去?所以她也顾不了许多,长身而起,身子起跃之间已到其背后,拍掌而至。傅传书心知这郑萧萧心有不甘,心想:死丫头,你也想取我性命,真是可恶!你和我袁师弟通共是一伙的,想要我今日出丑露乖,只怕难如你愿!他想到此节,忽然左手向后掷射暗器!只见明光闪灭之间,已是几枚菱形暗器射中紧跟而后的郑萧萧,原本她不应该身中这暗器,只是她救人心切,所以不免着了道。

袁承天扑来,傅传书更不答言,双手交错之间扑扑已是十几枚毒菱飞来。袁承天心想大师兄好毒的心!好在他早有防备,所以堪堪躲过,只是有一枚划破他的肩臂,初时微微麻痒,他也不以为意,只为看顾郑萧萧!

傅传书见一击得手,便不再出手,在空中拍了拍手掌,长声说道:“袁师弟,咱们京城再见。”话音落时人已在十丈开外,足不沾尘般去了。

袁承天以手探郑萧萧鼻息,察觉到呼息断续,可见这菱上毒药之利害。他见郑萧萧左脚上中了二枚毒菱,已有黑紫色的血流出,可见这菱上喂有巨毒——见血封喉的那种!

郑萧萧神智不乱,她见地上众女弟子都是不动,便又看向袁承天道:“袁大哥,她们……”她一口气提之不上来,似乎是要他上前查看!

袁承天轻轻放下她,此时已顾不得古人的教训: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可是当他察看地上白莲宗众弟子时,见她们都是脸色变黑,再俯身以手探鼻,已是气息全无,可见已是魂归离恨天,再无返魂之能!他忽然觉得心千万千苦楚,而且伤感连连,心想人生天地间,所为何来?又想我们来自何方,又去往何处?皆不可知!可见茫茫大地何处是家?一种痛楚,万种悲冷!正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郑萧萧见袁承天悲天悯人,欲哭无泪的样子,已知她们再无生还之能,禁不住悲泣,只是气息所滞,无法哭出来。袁承天见郑萧萧毒入肌肤,未上行头脑,还有机会可救,晚一刻只怕要人鬼殊途,今生再也不可以相见!他挽起衣袖,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礼教的束缚,将她小腿上的毒菱拔去,血液立刻涌出。他也顾不得别的,用嘴将黑血吸出,然后啐在地上,直到血液变成鲜红为止。郑萧萧见袁承天不畏生死为自己吸毒疗伤,心想:世上如他这般侠肝义胆的人不多了!

袁承天又将适才封住的穴道为她解开——因为当事之时如果不出手封住其小腿上行穴道,恐怕此时毒液已然毒入头脑脉给之中,那么郑萧萧也就性命难保了。于这晚风之中可见袁承天依旧是赤子之心,因为他知道他的行止都关乎到袁门甚至于已逝的袁督师的声名,他的行为不是他一个人的,而是整个袁门,所以不可以任性而为,还要合乎礼议,不受非议!

袁承天见这郑萧萧的小腿不再有污血流出,情知她于性命无关,便长长地出一口气。郑萧萧见他嘴上满是污血,而且嘴上都变了颜色,显然在他啐吸自己小腿之上的毒血之时所沾染,心想袁大哥为了我可以不顾惜一切……我……她竟伤心地垂泪不止,点点滴滴的泪水打湿了袁承天的衣襟。

袁承天见她又自垂泪不止,那里还像一派宗主的样子——其实她也只是年已及笄,于世间之事多有不懂,于本教的礼仪也是稍有知之,对于江湖门派所事情也只是一知半解,因为她行走江湖必竟有限,于江湖的恶行只限于江湖传说,至于实在的情形实在知之甚少,只是她有时会想起袁大哥当年舍生取义救自己的情形,不由得牵肠挂肚,于这一生之中总是无法忘怀!想见袁大哥一面,只为心中的思想,因为这思想让人辛酸,想念一个人若然是入了骨髓,哪是余生的牵挂!一生不可忘的事情!

袁承天见她伤感不已,不由的心中一动,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笑道:“郑姑娘你干嘛又哭?我不是好好在这么?”郑萧萧见他依旧坚毅的如山,见他目光依旧透着不屈的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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