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楚微笑说:“也得老爷子愿意听!”
靳震岳瞪眼:“哪个愿意听了?只是想着……想着他的东西都搬完了,没有新鲜的拿出来,总会把那块玉搬出来,哪知道……哪知道他硬是藏了两年!”
不是听多了感兴趣?
那是什么?
叶楚楚好奇。
既然说开了头,靳震岳也索性讲下去:“就那样拖了两年,我听他念了两年的玉经,就在他终于答应我把玉拿出来的时候,曲武山那里传来发现玉田的消息,我还是没有看到那块玉。”
“为什么?”叶楚楚不明白。
靳震岳“哼”的一声说,“我按说好的时间去他店里,哪知道他锁了门,人去了曲武山,只在门缝里留张纸条给我。”
叶楚楚一愣,忍不住又笑出声来。
那位陈老板,还真是个玉痴呢。
靳震岳又接着说:“那个时候,我的两位战友在那一带公干,我就传个信儿过去,让他们替我去瞧瞧,哪知道……哪知道……碰上些意外。”
李战国、杨刚!
叶楚楚暗暗点头。
这就是他们两个人会赶去曲武山的原因,哪知道就见到了“靳少廷”的尸体。
靳震岳停一停,又接着说:“我得到消息,立刻打报告,之后连夜赶去。”
连夜赶去,是为了处理“靳少廷”的后事吧!
叶楚楚心里微动,向靳少廷瞧去一眼。
恰靳少廷也正向她看来,两人目光一触,都暗暗点头。
小谢听到这里,好奇的问:“难道老爷子是在曲武山看到什么出色的好玉?”
叶楚楚轻声说:“老爷子知道什么好玉?”
靳震岳瞪她一眼,皱眉说:“我只是想知道,这些玉有什么魔力,会让那么多人不远千里的赶去。”
一但你想追索什么,就已经对那件事物本身着迷!
听到这里,叶楚楚已经明白。
不是哪一件事让靳老爷子对玉器入了心,实在是几年来所见所闻的潜移默化。
只可惜,这老爷子实在没有鉴玉的天赋,许多鉴玉品玉的技能说的头头是道,其实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
陈老的关注点却在曲武山的玉田上,问:“靳老说,那片玉田被封,之后被人盗采,又知不知道,之前采出来的玉石有多少?”
靳震岳说:“那片玉田从发现到被封,一共也只有几个月,后来出了人命,采出来的璞石被政府统一封收,大大小小,有几百块。”
几个月?
叶楚楚错愕,又和靳少廷对视一眼。
这么说来,玉田出事的时候,他们或者还在那个时空,正在去往首都的路上。
而那一路直到他们回到这个时空,她脖子上的玉珠都没有过任何的异常。
也就是说,玉珠还没有在那个时空出现!
“都是璞石吗?”叶楚楚问。
靳震岳点头:“大多是璞石,有的开了孔,也有一些已经破开还没有雕成的原玉。”
可是玉珠的故事,从那一年应该已经开始!
叶楚楚听的皱眉,低头默默思索。
她不说话,倒是陈老好奇,微笑说:“那曲武山的玉田也只我们这些老人见过,楚楚怎么会知道?”
对啊,那片玉田,从开采到被封,再经过盗采、废弃,前后也只有两三年的时间,不要说叶楚楚的年纪,就是小谢那一代的人都没听说过。
一下子,几道目光都放在叶楚楚身上。
靳少廷一听,替她打岔:“陈老,楚楚可是学考古的!”
陈老摇头:“考古,总要有一个引发的契机!”
叶楚楚略一沉吟,从脖子上取下项链,连同链子上的玉珠一起交给陈老,说:“陈老看看这个。”
陈老接过来,手指先在玉珠上轻轻一捻,就有些惊讶,忙取出放大镜来仔细观察一会儿,这才不确定的问:“曲武山的玉?”
叶楚楚点头:“就是因为它,我才考古到曲武山玉田。”
这倒是一个最好的理由,一句话可以解释所有的一切。
陈老释然,连连点头说:“我说呢!”